“你来,你敢打死我试试!”刘氏心里害怕,却不愿意输阵仗。
许霖伏还真一扁担下去。
“嗷……”
刘氏惨叫。
“我忍你很久了!”许霖伏打完人心里很爽,双手叉腰讥诮道,“就你这老货还敢在我面前称长辈?”
“你、你……”
“住手!”张庆急急赶来,厉声何止许霖伏,“张桂兰,你看看你养的什么玩意?”
张桂兰别开眼,狠下心不去看张庆。
“偷东西了不教,你还护着,你像样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你问问你那个老货,我今天在镇子上救人的事就没传开?我凭我自己本事救人赚的钱叫偷,那你们抢劫算什么?”许霖伏微微勾唇,“来,见官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老货能不能挨板子!”
“你、你……”
“肆意诬告,一经查实,杖责二十,罚银五两,你们真的要见官?”随着这道极有威压的声音,傅彦奕从屋里走出,“德行有亏,累及子孙,你家要是有秀才,从此以后就不能参加科举。”
众人下意识看向他,却被他那副”尊容”吓到。
“你、你是谁?”张庆惊恐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打听打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傅彦奕淡声道。
张庆最小的儿子和许四郎同年,在学堂里念书,正准备明年考秀才,听到傅彦奕这么一说,他们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因为刘氏和马月兰都没看到许霖伏两人偷东西,但她们听说了许霖伏今天在药铺救活了一个死人,如果买东西的钱真的是救人的诊金……
“就算不是偷的,那买这么多东西,难道就不该孝敬点给我吗?”张庆也看到了箩筐里的肉,他也许久没有沾过荤腥,忍不住馋了,不由便软了语气,“桂兰,我养你这么大……”
“东西是我买的!”许霖伏凉凉打断他的话,“我可不是你养的,我孝敬我爹娘的,凭什么要给你,你算什么东西?”
“别仗着一张老皮,就不要脸的跑来抢别人东西,我爹娘这些年孝敬你的还少?你几个儿子是废物,什么都要外嫁的女儿贴补?”
“哦,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爹娘都是废物,儿子能强到哪儿去?”
张桂兰目瞪口呆地看着许霖伏骂人。
“你、你……”张庆指着许霖伏,气得说不出话来。
“滚不滚?”许霖伏往前一步,“我就算是拿这肉喂狗,也不给你们这些玩意!”
“你、你……”
“不滚是吧,那就报官好了!”许霖伏作势要出门。
张庆和刘氏闻言,立刻转身夹着尾巴就跑了。
“真不要脸,天天都来,真当我们许家是粮仓吗!”许霖伏翻了个白眼。
“一味纵容,就养成了他们理所当然的性子,情分都被他们当成本分了。”傅彦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