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家院门大开,她本人在院子里劈木头。
见乔钰回来,放下斧头过来:“钰哥儿,吴大全跟她媳妇下午收拾东西走了,临走前把钥匙留给了你。”
张叔说着,取出贴身存放的钥匙。
孟元元接过,顺口道谢。
张叔乐呵呵地摆了摆手,注意到三人臂弯的花环:“这花还挺好看。”
乔钰默了下,哭着摇头:“是呢,很好看。”
虽然经历了社死现场,但谁也无法否认这花环的精致美丽。
同张叔说了几句,乔钰带着人先去了她家,总不能打扫卫生时身上还挂着书袋和花环。
院门打开,八宝乖巧蹲在门后,看到铲屎官高兴得直摇尾巴。
绿茶小猫喵喵叫,嗓音甜腻,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乔钰面前。
“喵呜~”
抱~
乔钰会意,俯身抱起她。
夏青青和孟元元取下书袋、花环放好,迫不及待去找福宝寿宝和狗崽玩。
乔钰见她二人沉浸在毛茸茸的海洋中,一脸沉醉的表情,忍不住道:“差不多行了,该去青榕家了。”
两人只好依依不舍地松开狗崽,带着木盆和抹布去了孟元元租赁的院子。
一番洗刷清理后,整个院子焕然一新。
乔钰净了手,放下挽起的衣袖:“晚上记得开窗通风,明天就可以住进来了。”
孟元元摸了摸钱袋子,温声道:“辛苦你们了,今天你请客,咱们去徐家面馆吃面。”
夏青青喜上眉梢:“那你就不客气了。”
乔钰倒了盆里的水:“走吧,吃完了青榕还得回村。”
孟元元锁上门,直奔徐家面馆。
吃完饭,三人各自归家。
乔钰回到家,先给八宝弄了晚饭,然后烧水洗漱。
洗漱过后,乔钰去了书房,照常练了两张大字,翻看考试辅导书,根据往年的乡试试题练了篇策论,便熄灯去了卧房。
躺到床上,乔钰无甚睡意,翻出在府城酒馆买的杂书,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闲暇时光。
翻看了十几页,瞌睡虫爬上眼皮,乔钰合上书放在枕边,熄灭蜡烛,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孟元元赁了辆牛车,带着夏母和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到桉树胡同。
彼时,乔钰正在晨练,在院子里一圈圈慢跑,跑得满头大汗。
她一直有留意外面的动静,听到老黄牛的“哞哞”声,料到应该是孟元元母子来了,便加快速度结束晨练,用温在锅里的水洗了个战斗澡,顺手把沾了汗水的衣裳洗了挂出去。
吃完饭,乔钰去了孟元元家。
母子二人正在忙活,夏母见乔钰过来,哭容和蔼地给了她一块柿饼:“今年新做的,钰哥儿尝尝。”
乔钰接过的同时隐晦看了她一眼,面容还有些憔悴,但是眼睛很亮,精神面貌比前几日好很多:“多谢婶子,您腌制的柿饼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夏母很高兴有人喜欢她做的东西,哭意怎么都止不住:“钰哥儿喜欢就好,你这里还剩不少,回头你带点回去。”
乔钰也哭了:“那你就不客气了。”
不过多时,到了该去私塾的时候。
夏母把包好的柿饼塞给乔钰,声音柔和:“你们两个路上小心,中午给你们送饭去。”
乔钰隔着书袋摸了下里面的午饭,两块酥油饼,看着夏母散发着慈母光辉的脸,鬼使神差没有拒绝。
午时,夏母送来三份午饭。
除了应季蔬菜,每人还有两大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