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沈摘星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屁股。
ary赶紧说道:“小姐您放心,先生有洁癖,所有沙发已经全都换了新的,连地毯都换了新的,他还叫我们把房间全给消毒了一遍。”
沈摘星刚刚还以为他大发雷霆是正好撞见了呢,敢情只是因为外甥带女朋友在影音室做丨爱了?
而且——
“他有洁癖?”
刚刚晚饭时,他全程和她共用一个餐具,喝一杯水,他洁癖吗?
ary点头:“是啊,先生的洁癖挺严重的,您看这个家就知道啦。”
经ary的提醒,沈摘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房子确实干净整洁得像样板房一样。
而沈摘星是个学美术的,倒不是说学艺术的人就一定邋遢,但她经常泡在画室里,颜料弄到手上身上是常有的事,也早已习惯了凌乱。
现在回想起来,不管是池骁的浴室、衣帽间还是书房,的确所有东西的摆放都格外整齐,一尘不染。
池骁一个会开到晚上10点才结束,下来时,沈摘星正在看的电影还有三分之一没看完。
但她没好意思磨蹭,乖乖被抱上了楼。
洗澡的活儿自然又被他代劳了,坐在浴缸里,沈摘星抬着手不让手腕的绷带弄湿,池骁在她身后帮她洗头发。
甚至连刷牙都是池骁帮她的……
让沈摘星觉得比昨晚更为羞耻的是,今晚池骁全程一本正经,和昨晚在浴室里各种欺负她的那个“色狼”,判若两人。
洗她就跟洗娃娃似的。
洗完澡,两人穿上浴袍,池骁把她抱到床边,开始帮她吹头发。
倒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吹头发,但之前她还不知道他是有洁癖的,沈摘星看着掉落在床上、地上,甚至他浴袍上的碎头发,陷入了沉思……
“在发什么呆?”池骁把吹风机放回浴室后,出来看见已经吹干头发的她,还呆呆坐在床边,过来揉了揉她一头顺滑的青丝。
“没有。”沈摘星回过神来。
正要趴到床上滚到自己那边去,池骁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干嘛?”
他把她放到床上之后,伸手解开了她的浴袍腰带……
就在沈摘星以为他装了半天的正人君子,终于暴露了本性时——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支药膏。
“想什么呢?擦药。”说着,他坐在床边掀开她衣服,开始特别认真、表情特别严肃地擦药。
可她身上所有需要擦药的地方,全是敏感的不能更敏感的地方。
擦到最后,沈摘星渐渐有些呼吸不稳,总觉得他的指尖是故意辗转流连的,所到之处,除了药膏带来的清凉之外,还透着层层迭迭的酥痒。
终于,擦完了最后一处地方。
池骁慢条斯理地把药膏放到床头抽屉里,然后过来抽掉了压在她身下的浴袍,用被子盖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