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子里,拿去吧。”
魏香巧拿出去在灶洞里捡了几块木炭放进去,再套上棉套,手炉顿时有温度了。
她刚把暖手炉送进去,魏子骞就带着大夫回来了。
大夫把过脉之后,说没有大碍,平日里注意保暖,开了两幅中药就走了。
魏香巧见没她的事了,拿起大夫留下的药包出去煎。
叶惜儿看她忙前忙后的,叫住她:“巧儿,天气冷,你别忙了,去屋里歇着吧。”
“魏子骞,你去煎药。”她转头就吩咐道。
魏香巧的眼睛在两人身上回来转了一圈,见她哥也没反对的意思,嘴角悄悄地翘了翘,听话地出去了。
魏子骞本想直接出去煎药,走前还是问了一句:“现在还疼吗?”
“疼,但没刚才那样疼了,多亏了巧儿冲的红糖水。”叶惜儿盖着被子,只露出了小半张脸。
多亏了巧儿?合着没他什么事儿?
魏子骞默了默,点点头拿着药包开门出去了。
就在叶惜儿快要睡着的时候,魏子骞端着药碗进来了。
碗里冒着热雾腾腾的白烟,他放下碗抬头就看见被子里的女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走到床边细细看了看,等了几息女子都没有动静,那对卷长的睫毛都未动一下。
魏子骞坐下来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叫还是不叫?
“你坐在这干嘛。”忽然,女子细细小小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叶惜儿睁开了眼睛,嗓音是将睡未睡的软糯慵懒。
“药熬好了,现在喝?”
“嗯,喝了再睡吧。”
叶惜儿不得不从暖烘烘的被子里坐起身来。
“对了,你今日去赌坊怎么样了?”
魏子骞把碗递过去:“有些烫。”
“这药这么黑?”叶惜儿见了有些傻眼。
闻起来也没放甘草什么的。
“这怎么喝?有糖吗?”她望着他。
魏子骞第一次知道一个女子的事能有这么多。
一会儿是这个,一会儿又要那个。
“没有。”
“那你去拿些白糖过来,不然我喝不下。”
魏子骞看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妥协的再一次出门了。
好容易喝完了药,叶惜儿含了些白糖在嘴里。
白糖化了,冲淡了一些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