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有的,名为一独秀乃是景秀国出产,一年都没有多少产量,我也是刚好与产茶地的人相熟,才购得一些。”李福闻言一惊,“据我所知景秀国离本国尚有两国之隔,林兄阅历之广,令人钦佩。”林子墨摆了摆手,回道:“不过多走些路罢了,算不得什么。”李望川看着两人你来我往间聊的融洽,心中防备也渐渐放下。“这林子墨确实不像歹人”心中如此想到的李望川待两人聊天间隙,问道:“林兄弟,刚才看你舞剑,武艺怕是非一日之功,不知练剑可有什么讲究?”“是呀,林兄,我也好奇的紧呢”林子墨看着眼前一书生一猎户,居然对剑法感兴趣,不由的有些失笑。“哈哈,既然两位对剑感兴趣,那我就与你二人讲讲,其中门道。”只见林子墨已长剑出鞘,立于院中。“万般兵器,各有千秋,其中以剑为攻守兼备,锐利之气更是杀力最强,剑,非止兵刃,乃心之延伸。”只见林子墨挥动长剑向前刺出,并朗声说道:“看好了,这是‘刺剑’——剑出如龙,直取敌首。刺剑之时,需心无旁骛,力达剑尖,方能一击必中。”又见其手臂扬起,向下为劈,力达剑身,臂与剑成一直线。“此乃劈剑!”林子墨手脚不停,又为两人展示挂剑、撩剑、云剑“剑法之妙,在于变化无穷。每一招每一式,都需根据对手的动作与意图灵活应变。因此,练剑之人,不仅要精通剑法,更要懂得观察、思考与判断。”“在下刚才的演示,两位可看懂了?”李望川摸了摸脑袋:“这剑法看着好生复杂,我打猎又不用与人争斗,怕是用不到了。”“望川兄此言差矣,山中野兽与人有何异,不过是出招方式不同而已,剑法变化无穷,自然能够轻松应对。”李望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回道:“嘿嘿,不过我们山中捕猎,善用陷阱,若遇见野兽便与其正面争斗,怕是活不过几个时辰,这剑以后再学,哈哈!”林子墨扭头看到认真思索得到李福,略显诧异,问道:“福兄见你看的认真,对我刚才展示的剑法可有什么见解?”“我一介书生哪能有什么见解,只是今日与望川上山时体力不支,见你讲剑,在想要不要学着练练,强身健体呢。”“这自然可以,福兄只需将我刚才展示的几种基础剑法每日勤加练习即可,不用御敌,也能强身。”“剑法变化虽多,但究其本质,都是这几种基础剑法衍生而成。”李福闻言,拱手谢道:“多谢林兄提点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又聊了一阵,李福二人本欲离开,但林子墨好言挽留,于是二人只好留下。待用过午饭后,两人帮着林子墨收拾好碗筷后,便准备告辞离去。“林兄,今日多谢招待了,我两人还要去摘些杏花下山,就不久留了。”“好,两位一路小心。”“对了林兄,榆钱镇旁西山出了一只猛虎,最近时常夜晚活动,虽然已上报官府,但也不知官兵何时来到;林兄虽武艺高强,但猛兽不可力敌,林兄多加小心才是。”“多谢福兄提醒,在下自会小心。”一阵寒暄后,两人便离开了。林子墨看着远去的两人,摸着下巴,喃喃道:“猛虎吗”此时李福二人正拿着布袋,在林中摘着杏花,不到一炷香时间,两人便装的差不多了。“走吧李福,这么多应该足够了。”闻言,李福将手中布袋扎紧,便随着李望川下山了;顺道将杏花送到李望川家里,李福也没做停留,径直归家了。回到家中,已经天色渐暗,简单用过晚饭后,李福早早的便休息了,今日一天走了很久的山路,甚感疲惫。“李福、李福,快醒醒。”还在睡梦中的李福听到有人呼喊自己,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只见外面天才微微亮,李望川正在院外呼喊自己。“什么事情呀,天都还没亮呢。”李望川见李福醒了,也不客气,推开院门找了把椅子坐下说道:“还记得我昨天给你说的大虫吗?”“那肯定记得呀,怎么了?”李望川一脸兴奋的说道:“那大虫已经死了,刚才我与几个猎户,本来想到山中先布些陷阱,但才上山没几步,就见到大虫尸体横在路上。”“不知道大虫被什么利器所伤,居然被拦腰斩断,血流满地,我们到时血迹已经凝固,怕是昨晚入夜,大虫便已死在那地。”“听镇上的老猎户说,这伤口平整,不似人力所为,就连那江湖顶尖高手都做不到如此平滑的伤口,那大虫就像被削泥一般,直接斩掉了。”闻言,李福大为所动,问道:“那会是被什么所伤?”李望川摊了摊手,“我哪知道,许是哪位江湖高人顺路斩杀了呗?要我说,搞不好是神仙所为呢,我看那伤口像是剑伤,那大虫就是被剑仙一剑斩了。”“你可别说笑了,哪来的剑仙呀”说到这里的李福神色古怪,与李望川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秋风崖的方向。“李福,不至于吧,那林子墨虽然剑法不错,但也只是江湖剑法,真能有那么厉害?”“我可什么都没说,就算林子墨真是什么神仙,又岂会被你我二人看出马脚;不过昨日临走时,我的确提醒过他大虫的事情。”说完,李福手扶下巴,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我倒有办法验证,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再上山一趟?”“呵呵,那可不成,我就随便说说,既然大虫没了,我要攒媳妇本了,可没空陪你。”“行行行,你去讨你的媳妇吧,到时候我自己去!”两人又聊了一阵,待天亮的差不多时,李望川便离去了。:()何处不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