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配饰似乎格外地多,你解开他的衣衫都费了许久的时间。
你心中害怕,怂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怕药效过了之后尚未成事就要完犊子。
熟料下一刻,对方反客为主,褪下你的衣衫,亲吻你的眼尾,动作又凶又狠。
“太女殿下。”
屋外传来仆从的声音,你吓得整个人几乎瘫软。
“怕了?”
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暧昧的银丝被他勾起,他轻易拿捏着你的舌尖,让你几乎说不出话来。
“让孤猜猜,如此落魄,又是瞎子,恐怕是宁卿的嫡姐吧。”
“殿下饶命。”你自然是知道那性子狠辣的太女。
比你那庶妹更加可怖的存在。
你连连磕头,想逃一命。
下一刻你却被人硬拉入怀。
冰凉的唇渡了同样冰凉的酒液入你口舌。
你的脑子变得混混沌沌。
“想倚靠于孤,亦无不可。”
你的神志已经不甚清醒,只记得自己跨坐在太女连曦的腰上。
对方的衣饰繁复,可指尖灵活如蝶,只轻轻落于花蕊却颇为勾人。
你被折腾得不上不下很是难受,抱紧连曦的颈项,睫羽拨弄着对方白皙的面颊。
“难受……”你哼哼唧唧的。
“明明很舒服的模样。”连曦取笑你,你感觉对方好像和你印象中的太女有些不一样,可你的脑子已经慢了半拍,也不晓得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太女怎的和男人一样……”你的眼睛半阖,你似有所悟,轻声道,“我知晓了,你必定不是太女。”
你的衣襟半解,露出纤弱的肩胛骨,肩胛骨上有一朵漂亮的芍药。
连曦咬了你的肩胛。
“哪里来的?”
“是阿阙。”
你舒服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你有一个夫,他极善妙笔丹青,趁你入睡,用特制的墨绘了一朵芍药,那时你还颇觉新奇。
“真讨厌别人留的记号。”
他咬得愈发用力。
“孤让你有枝可依,日后你也只能是孤的。”
“那我不会死吧?”你现在只在意自己的性命。
即便你的脑子你已经不甚清明,你脑子里还惦记着你自己的性命。
“有孤在。”他吻了吻你。
你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对方要真是太女,那怎会有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等你清醒之后,发现自己睡在了柔软舒适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