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时不时地看向他们那边,很快引来傅墨白的注意,“你在看什么?对他们聊的话题感兴趣?”
江南收回目光,困惑道:“我只是觉得你爱人很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听他这么说,傅墨白神色一凝,却故作轻松,“是吗?她一直住在大院里,没去过别的地方,你们应该没见过。”
苏鸢好奇地打量江南,没觉得他哪里眼熟。
直到午饭结束,双方分开走。傅墨白忽然问她,“你觉得江南那人怎么样?”
“?”苏鸢不懂他的意思,问:“你是指人品吗?我哪知道他好不好。”
“没觉得有亲切感么?”男人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她瞪他一眼,回道:“别胡乱吃醋,我可没这么觉得。”
被误会成吃醋,傅墨白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我又不是醋缸,哪能谁的醋都吃。”
可苏鸢认定他是一个大醋缸,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好了,就当你没吃醋吧。放心,我对人家真没有什么亲切感。”
“……”傅墨白无奈轻笑,只能摸着鼻子认了。
送养
在场的人当中只有周萍抱过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她随医生朝手术室里面走,李树也想跟进去,却被拦住了。
“家属去一个就行,你在外面等着吧。”
李树急躁不安,问医生:“我妈咋样了?她啥时候能出来?”
医生瞅瞅他,没给出肯定答复,“你再等等吧,快了。”
说完,便像一阵风似的走进手术室,周萍拿着包被紧跟其后。
见李树一脸担忧,苏鸢来到他身边,往他手里塞了一颗糖。“别怕,我们要相信医生。”
李树用力握紧那颗糖,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周萍抱着一个小婴儿从里面走出来,绷着脸,不见一丝笑模样。苏鸢看到这一幕,快步过去帮忙,“婶子,您教教我怎么抱孩子,让我来抱她吧。”
周萍巴不得这赔钱货有人照顾,急忙递过去,并教她怎么抱。
苏鸢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瞧她长得皱皱巴巴,又那么弱小,目光随之变得温柔。傅墨白静静地注视着他们,内心深处也跟着柔软起来。
李树探过身子凑近,对这个妹妹充满好奇。
“老师,她在睡觉吗?”
“对,咱们说话小点儿声。”苏鸢四肢僵硬地抱着孩子,很怕有个闪失。
李树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根本不敢抱。
走廊里阴凉又人来人往,苏鸢抱着她去病房,除了傅墨白以外,其他人仍留在手术室门前耐心等待。
镇医院的病房很少,一间房里有六张床位,其中五张都有人住。他们的床位在最里边靠近窗户,苏鸢弯腰把婴儿轻轻放到床上,下一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看向傅墨白,小声问:“这孩子一直在睡觉,会不会有什么毛病?”
她的话直接把隔壁床的大娘给逗笑了,“你们放心吧,刚出生的小娃娃就是这样,一天到晚只知道睡觉,除非饿了或尿了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