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试试?
可另一个念头又冒出来,让一个母胎solo面对惑人的男色,真是小巫见大巫,无从下手啊。嘴炮选手说的莫不就是她?到了这一刻,她真的是有些紧张啊。
反正迟早都要试的,早点晚点也没什么关系啊。
一声“咔塔”,是门的落锁声。
听到声音的夏宁攸下意识抬头,就见季行舟裹挟一身水汽,光裸着上身朝她走了过来。
裸露在外的肌肉紧实,线条流畅,没擦干的水滴顺着纹理划过腹肌,没入人鱼线。小麦色的肤色散发着健康诱人的气息。
夏宁攸的手抓住床上的红色被套,脸上泛起薄红,清楚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季行舟看到夏宁攸裸露在外吹弹可破,泛着淡淡粉色的小腿。狭长的的眸子里,几不可见划归一抹暗色。凸起的喉结滚动,暗示着最原始的欲望。
突然,夏宁攸感觉身体腾空,下一秒就坐在季行舟结实有力的腿上,被他圈在怀里。
男人像是暗中蛰伏已久的野兽,带着侵略的气息。
夏宁攸的手根本无处安放,手掌抵在季行舟的胸膛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的抬头,以死亡视角望着他。
女人的触碰让季行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察觉到夏宁攸的视线,男人轻笑出声,“时间到了!”
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夏宁攸盯着他嘴角的梨涡,仿佛溺醉在其中。时间?什么时间?
修长的手指抬起夏宁攸的小巧下颌,大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
脸颊越来越烫,夏宁攸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蛋试图降温,手指的冰凉触感似乎能缓解她内心的躁动。
季行舟将夏宁攸往怀里紧了紧,凑近她耳边低语吐息,“媳妇…”
夏宁攸被这一声唤的全身酥麻,鼻尖围绕着若有若无的香皂香气,明明两人用的是同一款,却又无端带着特殊的钩子。
她之前就知道男人的声音对他有吸引力,却从不晓得她竟会有些着迷,像是被诱惑般,忍不住主动吻上了季行舟的唇,认真的跟着对方的呼吸调整自己的频率。
男人很快暴露他掠夺的本性,骨子里散发的强势,顺着被撬开的牙关,直达夏宁攸的心底。
夏宁攸被亲得心尖轻颤,咕哝一声:“缓……缓一下。”
季行舟双目通红。将头埋在女人脖颈间喘息。
只是他的手并不安分,逐渐越界,从裙摆下方往上延伸。
被男人禁锢在怀的夏宁攸,被撩拨的身心俱颤,立时溃不成军。
“媳妇……”耳边传来季行舟喃喃的喊声。
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任恣采。
……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最后一次就是个幌子,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夏宁攸被季行舟翻来又覆去,从不适到销魂蚀骨到无力,整个人真是一半地狱一半天堂。
最后还是夏宁攸割地赔款,季行舟才放过她。此时的她已经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幸好季行舟良心还未泯灭,结束后起身抱着夏宁攸去厕所清洗,将她收拾干爽后换了床单才拥着她睡了。
沾着床的夏宁攸忍不住在心底冷哼一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