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心里直咯噔。
蓁蓁姑娘也太好心了吧!
居然还给她请大夫!
但是……她没失忆啊!
会不会露馅?
“过去大夫那里,愣着干什么?”陆灼语气不甚好地说。
夏安安瞅了他一眼,挪到大夫那边。
大夫让她在几子对面坐下,给她把脉。
把了左边把右边,陈大夫转头对陆灼说:“这姑娘的脑部,的确有损伤之处。”
夏安安:“……!!”
你脑部才有损伤!你个庸医!
陆灼问:“可有恢复的希望?”
大夫是个庸医,却莫名很有一股自信沉着的气质,回答说:“我先施针看看。”
“有劳大夫。”陆灼说。
大夫点头,转身从他的药箱里拿出包金针来,捻起一根,看向夏安安。
夏安安忽地站起来:“!!”
“坐下!乱动什么!”陆灼皱眉说:“大夫给你扎针,你站起来比大夫还高,怎么扎?”
“那个……那个……”夏安安咽了一口唾沫,“扎……扎哪里啊?”
庸医把她脑子扎坏了
大夫说:“扎头。”
“头……头能用针扎么?”夏安安捂着脑袋。
救命!
“坐下吧。”大夫站起来,笑眯眯地说:“不疼。”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
关键我没病啊!
呜呜呜呜呜!
夏安安想哭的心都有,浑身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