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正经事,不是闹着玩儿。”
琴姨闻言疑惑坐下,问道:“怎么了?”
我将头偏向一边,双手紧张捏在一起,扭捏说道:“医生说了,我这儿~如果不能起来,可能就会造成永久性功能障碍。”我一把掀开被子,指着两腿间,惨兮兮说道:“小姨~您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当公公!”
琴姨脸色顿时一绷,断然拒绝说:“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你要是担心有问题,就让你爸带你上医院去。”
“唔~唔~小姨,帮帮我~”
她指尖在我脑袋上一点,又说:“小坏蛋,别来这一套,以为我不知道你小脑瓜里想啥?跟我耍花招,你还嫩了点。”
琴姨捏了捏我的脸,十分严肃说:“我最后一次原谅你的冒犯,你以后要还不守规矩的话,我就再也不疼你了,知道不!”
我愣了一下,被迫点了点头,琴姨便重现笑靥。
不知为啥,我突然觉得有时离她很近,有时却又远在天际。
咋回事儿,上次也是这样。难道说,琴姨比妈妈,姐姐,朱老师她们还要聪明?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晚上的时候,琴姨偷摸来给我喂饭,但不小心被妈妈路过撞见了,当场骂得我狗血淋头。捎带还殃及琴姨,再三叮嘱琴姨“以后别管他”。
本来琴姨一周就没几天留在我家,近段时间还不时请假,所以我才过了几天安乐生活,很快又到了周末。
和妈妈单独在家,我不禁一阵惶恐不安。
虽然我伤势早就好了,前两天甚至还撸了一发,除了爽还是爽,没别的异样。
但妈妈要再来一脚,没准另一颗蛋蛋又遭受同样的悲惨经历。
太监不太监的咱先不说,单单那种剧痛肯定会要了我小命的。
这几天见着妈妈,我都心有余悸躲得远远的,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原地爆炸。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周六下午,妈妈从外面回来之后,又是一身休闲短袖长裤的穿着,那修长而丰美的优雅倩影,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蜷缩一团,僵笑道:“妈~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妈妈被我滑稽的模样逗乐了一下,然后又板着脸说:“我治疗效果很明显嘛,这些天老实多了。”
“啊~对对,我已经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了,您不生我气就好!”
“想蒙混过关?一件归一件,前两次的事还没完呢!”妈妈怒怼道。
我蔫头巴脑说:“我现在成了废人,您为啥都不可怜一下。”
“你前几天不还跟你爸说没事儿吗?”妈妈神色怪异。
“那天就一下~后来就没动静了,总之就这样吧,是我自作自受。”我烦躁的很,不愿多提。
妈妈怔了几秒,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道:“走,跟我上医院去!”
我原本只是想让妈妈放心,认为我不可能再骚扰她,哪知她会紧张成这样,顿时进退两难。
支支吾吾说:“我都不疼了,去医院有啥用,您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妈妈慧眼如炬,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都这样了,还能咋样,就算您脱~哎呀,您就别问了,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妈妈犹豫了片刻,便说:“情况真是那样吗?你有没有试过用手~”
母亲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说出如此引人遐想的狼虎之词,不由令我胸口发烫,躁动了起来。
“不怕跟您说,我试过好几次了,但都没反应。”
“那怎么办,这都不肯去医院吗?”
“要不,如果,假如说您帮我用手~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