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就前额上啊!你照照镜子!”
刘晓璐走到梳妆台前看了一眼,一瞬间她的脸就变得通红,那哪里是什么没洗干净的洗发水啊,那明明就是张春林的精液!
想到昨天她用奶子给他搓出来之后那东西射了自己一脸,妇人的心中又是一阵慌乱。
她想起了张春林那硕大而又坚挺的鸡巴,想到了那滚烫的热度和硬度,想到了女儿那不堪凌辱的小屄,想象这那玩意如果插进自己的屄里,她是不是也会像女儿一样被他蹂躏,她又湿了,那流了一夜淫水的屄现在又开始在泊泊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淫液。
天哪,要是被那大鸡巴蹂躏的人换成自己,她怕是会笑出声来吧!
“应……应该是吧!”
妇人支支吾吾地没敢再走回女儿的床前唯恐被她又发现了什么破绽“我去给你买些早饭,这个年你爸是回不来了,就咱娘俩守着过吧!”
“嗯,妈……那个……那个……”
“想说啥,你说啊!”
“妈,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张春林射出来啊,我看他每次都憋得很难受,妈你帮帮我呗!你教教我怎么做?”
刘晓璐呆愣在了当场,她没帮吗?
她帮了啊!
她不光帮了,她还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想到于此,美妇人心中长叹一口气回道:“放心吧,妈会帮你的!”
她感觉自己小腹热乎乎的,小屄里又开始在想念起男人那强健的肉棒来,那滋味,要等到年后才能再享受得到了!
申钢新设备正式投产仪式搞得非常隆重,不光省部委派人来了,那主席台上甚至还坐了好些个大领导,至于有多大,张春林反正以往都是在电视上才能见那些人的面的,作为国家特别关注的重点国企,申钢有这个殊荣。
当然,像他这样的小科长是绝对不可能跟那些领导直接接触的,所以他等到仪式一结束就回了新厂,做好了一切准备等着那些领导的莅临,等了老半天闫晓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让他们准备好,看着师父那一脸紧张而又着急的模样,于是张春林知道师父同样也够不着那个阶层!
闫晓云通知之后没多久,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就从屋外走了进来,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张春林发现那个永远站在中间的刘福明此时也被挤到了最边上,而他很熟悉的马部长则站在左侧第三的位置,他们进来之后先是参观了机房里这套最新的设备,马部长说着一些浅显易懂的设备方面的介绍,至于那些复杂的技术参数,他没说,那些人也肯定听不明白,所以这样解释就足够了!
由始至终,他这个小科长都没蹭上说话的边,也没有人过来问他什么东西,反倒是那大领导走过来跟他们亲切地一一打了招呼,张春林也很荣幸地握上了那温和的手掌。
看完了机房,由那站在中间的那位领导上前按了启动按钮,张春林带领着整个技术科的人开始忙碌起来,随着信号指示灯不断地闪烁,随着那一条一条的数据汇总到机房这里,随着高炉的不断升温喷发,那一条一条崭新的钢板从流水线上被不断地生产出来。
些微的鼓掌声根本就无法在这嘈杂的环境下掀起什么波浪,但就算如此,每一个人的心情都很激动,从谈判,到投产,申钢人付出了怎样的艰辛唯有他们才知道,而在那流水线的末端,张春林看到了一个让他无比激动的人影,那是林建国教授,他没去机房,没去搞那些场面活,他坐在轮椅上,被师母推着来到了生产线的末端,他眼泪纵横地看着那些滚烫的钢铁不断冷却成型,哭成了一个泪人。
“恩师!我们成功了!”张春林扔下这些大领导走到教授跟前,半蹲在他面前按着他的膝盖诉说道,此时的他,双目也已经充满了热泪。
“是啊,我们成功了!”
老人拍了拍弟子放在他膝盖上的大手,郭明明看着这俩人那浓厚的师生情谊,看着垂垂老矣的丈夫和英姿勃发的张春林,感觉到新兴的中国在这一辈接一辈的传承之中就如那被烧得通红的钢铁一样,正在熊熊燃烧起超强的活力!
“林老辛苦了!申钢有今天,您功不可没啊!”
那位大领导很明显是认识林建国的,看他在这里,连忙也走上前来打着招呼,张春林与那位领导对视了一眼,退出了一旁,马部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非常高兴,张春林明白,他的危机也已经解除了。
“没有国家的支持,没有申钢一代人一代人的努力,换不来今天的成果,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伙一起奋斗,领导支持得来的成就!”
夹杂着一些场面话,林建国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是啊,一代又一代的传承!”领导笑着应和着,张春林感觉那位大领导似乎是瞥了自己一眼,但是他看不真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参观会就这么结束了,在庆功大会上,林建国被安排在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张春林没有资格入席,他此刻正守在宴会厅门口,等着马部长从里面出来找他。
“你师父说你是猴子,你还真着急,我还不走呢,你不用那么急着跑过来讨赏吧!”
马部长从宴会厅里面出来看见在外面守着的张春林笑着说道。
“马部长,我有事跟您汇报!”
“哦?”见他如此郑重,马部长也收敛了玩笑之心。
“你说!”
张春林先是将那些日本人不远千里跑过来买矿渣的事情大概做了一个汇报,然后郑而重之地说道“楚人和氏得玉璞楚山中,奉而献之厉王。厉王使玉人相之,玉人曰:‘石也。’王以和为诳,而刖其左足。及厉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其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人相之,有曰:‘石也。’王又以和为诳,而刖其右足。武王薨,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于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王闻之,使人问其故,曰:‘天下刖者多矣,子奚哭之悲也?’和曰:‘吾非悲刖也,悲夫宝玉而视之石也,忠贞之士而名之以诳,此吾所以悲也。’王乃使玉人理其璞,果得宝焉,遂命曰。‘和氏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