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二人血缘上面的联系,他原本以为娘是他永远都够不着的女人,但是最近这些天,风云突变,娘她忽然间就从天上落下了凡尘,他已经感觉到了娘对他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感情,而之所以有这个变化,全都离不开林彩凤的背后推动,他已经看出了大娘在他们母子二人之间所起到的推动作用,他现在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大娘为什么这样做?
虽然想不明白,但是张春林并没有打算拒绝大娘的“好意”,因为大娘这么做的结果,完美符合他的心意,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竟然开始对娘起了那种心思,虽然内心觉得自己很是龌龊,但是每每想到娘那雪白的肉体,以及二人之间那一层最是禁忌的关系,总是能让他觉得异常兴奋,仿佛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目标一样,让他沉迷。
寂静的书房中,这一次响起的是男人朗读的声音,只不过在男人那浑厚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并不那么和谐的女人微弱的呻吟声,呆在自己房间内看书的林建国毫无察觉,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此刻正呈现出怎样一个淫荡的状态来供自己的弟子玩弄。
一个身材丰腴的美妇人,两只手撑着书桌却把个屁股高高的翘起,身上的丝质睡袍不光没有遮盖住妇人那曼妙的身体,反而完全掀了起来,盖在了妇人的头顶,那雪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外面,两个肥硕的大奶子挺直的垂在她的身体下方,那个雪白的屁股同样也暴露在外面,而且仔细看过去,那妇人双腿中间的淫穴,甚至还在滴滴答答的滴落着粘稠的淫液。
一双男人的大手,不断在妇人身上摸索着,他似乎是为了故意挑逗她一样故意不去触摸她身上的敏感点,反而不断的在她的腰身处,乳房周围摩挲着,而这样做造成的后果就是妇人的欲望不断累积,所以那阴户之间的淫液,才会那样粘稠,才会那样滴挂在妇人的双腿中间。
“骚师母,你的屄毛真的又黑又密啊!”
伴随着男人大手的不断挑逗,那种语言之上的刺激更加让人发狂,无论是二人身份的反差还是对她身体的形容,都能够让妇人的身体一阵一阵颤栗。
“不……不要再玩我了……好春林……给我……我要……师母想要了!”
“师母,鸡巴是不能给你的,你想要什么啊?”
“我……我要你的手指,我要你的舌头!舔我……弄我,啊啊……好难受!”
“弄你的啥?我的骚师母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弄哪?”
张春林用自己的手背轻轻的揉搓着师母挺立的那两粒奶头,郭明明立刻打了一个冷战,那粗糙的手背肌肤触碰到她娇嫩的奶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她立刻想向张春林讨饶!
“弄我的屄……弄我的骚屄……啊啊……求求主人了……弄你骚母狗的屄啊……骚母狗想要主人的手指头弄进去……屄里好痒……啊啊……呜呜呜呜……求求主人!”
看着师母暴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开始变得粉红,张春林知道时间到了,于是他伸手在妇人的肥屁股上狠狠的揉了两把,终于伸出手指弄进了那个不断流淌着淫穴的洞口。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师母分泌的淫水一次又一次的淹没,那淫液不断地从师母的蜜穴内被他掏出,又随着他手指的进入被重新塞了回去,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阴唇和他的手指不断地流淌着,秘汁黏腻且滑溜,偶尔还会牵着透明的细丝,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泛起明亮的光彩。
郭明明在张春林的玩弄下,不时发出阵阵低沉的浪叫声,她白皙的大腿不住地来回滑踢挣扎着,双手因为身体刺激的原因,紧紧的抓着书桌,她无比享受的半眯着媚眼,不断的发出着“嗯……嗯……哼……嗯……”的呻吟声。
她不敢大声叫,如果不是隔壁自己的男人就在着,她肯定能够叫得屋外的路人都能够听见,可是此时,她只能用胳膊堵住自己雪白的贝齿,以至于口水都顺着胳膊打湿了那张红木书桌。
手指不断的在她的穴里捣弄着,他的手指是如此的粗糙,就仿佛是一个真正的老农,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带给她的刺激是如此的强烈,因为粗糙就代表着摩擦力,而她那个久经假鸡巴磨炼的屄穴,也正需要如此强烈的刺激!
“怎么又没声了?”
因为张春林专注于玩弄郭明明的屄穴,所以他的朗读一时停了下来,而这一停,又让守在房间的林建国再一次起了疑心,他看了看床头摆着的时钟,发现已经近乎二十分钟没了声音,于是他再一次拿起拐杖,蹬蹬的敲着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林建国依旧往里看了一眼,这一次他发现妻子依旧是背着他的,那一身宽大的睡袍往她身体的两侧敞开着,似乎是因为嫌天气有些热以至于前襟整个都是打开的,他一想,反正妻子里面还穿着吊带,似乎这样穿也没什么不妥,也就没再多想就这样走了过去。
因为他的目光过于盯着郭明明的衣服,反而忽略了一个重点,那就是暴露在外面的妻子的双腿,如果他能够仔细打量妻子的双腿,那一定可以发现异常,因为妇人的双腿是颤抖着的,那是因为在此时,有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屄里扣弄着,那淫水犹如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正在顺着她的大腿小腿不断流淌,而在听到那身后的蹬蹬声到达门口的时候,那股淫水井喷了,郭明明在丈夫走过自己背后的时候,高潮了!
她使劲抓着椅背,两只手青筋暴突双眼翻白,腿也在不住打颤,这种刺激确实很强烈,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比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来得还要剧烈!
她一瞬间就爱上了这种感觉,甚至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会像那些吸毒成瘾的人一样迷恋上这种快感!
等到林建国再次转回来的时候,发现妻子已经没了踪影,而浴室里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妻子在洗澡,他算算时间,似乎也差不多了,一点都没起疑心的走回了卧室,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的身体状况也无法支撑他熬夜,该睡觉了!
郭明明这一次没敢再搞夜袭,一是因为她刚才已经高潮过了,二也是因为老人的觉一般都不沉,很容易就惊醒了,所以她不敢跑出去找张春林淫乱,至于张春林没有发泄出来这件事,她想了想也只能在后面补偿他了。
那边睡安稳了,张春林躺在床上却没法安眠,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忙啊忙啊,所以根本没时间好好想一想最近发生的这许多事,现在无事可干,他的大脑空闲下来,这些思绪就开始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冒出来。
事业,女人,西沟村的脱贫,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都是他生命中无比重要之物,他从那个贫瘠的山沟沟里爬出来,那是绝对不会想要再回去的,不光他不想回去,他的子孙后代更不会回到那里,无论那个山村将来在他的带领下走上何等的致富道路,他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回去那里,那里代表着他贫穷的过去,而这里,代表着他辉煌的未来!
在那里,村里的人看不起他,骂他是个野孩子,在这里,身边的每一个人对他都很和善,器重他,培养他,甚至委身于他,而跟他有血缘关系的那个女人,也是因为到了这里才让二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对他来说,省城这里好像是他的福地,到了这里之后,他的整个人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这变化全都无比符合他的心意。
他唯一感到有些对不起的,恐怕也就只有林建国教授一个人,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对不起一个人,但是这一切在今天教授对他的拜托中,让他产生的这份背叛的愧疚又淡化了许多,他怎么也没想到教授竟然拜托他在其亡故之后来照顾他的寡妻,这种照顾有很多层意思,也很容易造成误会,但是看教授那意思,到时候那一切全都看张春林自己的心意来行事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误解,但是不管如何,这种感觉总归让他感觉好受了许多。
如果师母是一个和大娘和闫晓云差不多的女人,张春林觉得自己也许还不会被诱惑勾引,但是偏偏师母在男女性事的处理上和那二位完全不同,她的淫和骚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大娘太过含蓄,师父则是略带着一丝愧疚讨好他,所以跟他做爱的时候,更多的是补偿和歉意,唯有师母,是真真正正的在他身上放纵着她自己的欲望,纵情挥泄着她内心底的最隐晦的欲望。
虽然他的鸡巴还没有真正插到这个女人的屄里过,但是他也知道,一旦走到那一天,那一定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天,他现在很期盼自己能够迎来那一天,但是又有些恐惧于那一天的到来,因为他知道,师母绝对不会在林教授生前和自己做那件事的,而他是真的不想让这个对他很好很好的老人故去,他已经习惯了这位老人的教诲,习惯了在自己有不懂的东西的时候有人可以请教,他面对着教授就仿佛是面对着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一样尊敬。
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自己睡着了,睡梦中他见自己站在一个漆黑无比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里还站着无数个女人,这些女人他有些很熟悉,有些又很陌生,但是她们却全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祷告,像是在跪拜神明,他抬眼望去想看看她们都在跪拜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站立在一片巍峨的古墙壁之前,而在那墙壁之上,愕然挂着一个巨大的阳具,那阳具是那么的巨大,而那形状,竟然和自己的鸡巴一摸一样!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发现自己是全是赤裸的,而他的脚边,同样也跪拜着几个女人,他的娘亲,此刻同样跪在他的鸡巴左下方,双手捧着他的鸡巴,温柔而又淫荡的舔舐着,在她的旁边,还跪着一个身影比较模糊的女人,看身形似乎也是一个身材圆润的熟妇,但是面貌他却怎么都看不清楚,她跪在娘的身侧,也伸出双手捧握住自己的鸡巴,温柔舔舐着他的蛋蛋,再然后,他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有林彩凤,有闫晓云,有郭明明!
他看了看她们,最终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娘的身上,而在此时,娘也在深情地回望着他,她的舌尖不停的在自己的马眼上打着转,他感觉自己想要喷了,于是他对着娘大喊“娘,我要射了!”
娘看着他,小嘴一口就将他的鸡巴头含进了嘴里,而那个身影模糊的女人也在此时含住了他的卵蛋拼命吮吸着,在这双重刺激之下,张春林感觉自己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