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保守的选择不说话。
“姐姐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吗?”谢向北自己帮纪清做出了回答。
谢向北的性器重新插进去的时候,谢安南笑着说:“姐姐怎么会不喜欢我们呢,对吧?”
纪清又被阴茎顶到了喉咙口,她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一声,又被另一根顶到了宫口。
谢向北和谢安南一边喘一边肏她,要不是纪清就是当事人,她可能都要以为是她长了两根鸡巴在肏谢向北和谢安南的屁股了。
刚从墙外回来的谢向北和谢安南精力依旧好的可怕,压着纪清在浴缸里肏了快半个小时,才一前一后的射出来。
谢向北射在了纪清的舌头上,射完一合纪清的下巴,“姐姐,咽下去。”
谢向北的手跟钢筋似的,纪清就是不想咽也只能咽了。
粘稠腥臊的液体咽下去之后,舌头上还都是微苦微涩的味道,纪清一个以前吃羊肉都觉得膻的人,这两年精液倒是吞了不少了。
生活真是操蛋。纪清抓着谢向北的手,用眼神示意自己已经咽了。
谢向北松开手,“张开来我看看。”
纪清忍了忍,张开嘴给谢向北看。
舌头上还挂着一点白色的精,下巴上都是刚才含不住的透明的口水。
谢向北看的眸色渐深,“姐姐好乖。”
同样白色的液体也在跟着谢安南拔出来的性器流出来,谢安南用手指刮着流出来的精液塞回去,颇为遗憾的说:“要是姐姐下面的小嫩逼也能咽下去就好了。”
纪清觉得谢安南有病。当然,谢向北也有病。
乱七八糟的做了一次,水已经凉透了。
纪清打了个寒战,谢向北立马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谢安南也从水里站起来,从旁边扯了浴巾披在纪清身上。
浴缸里的水面上飘了一团团的精液和淫水,看起来色情的不像话。
谢安南把水放掉,在谢向北给纪清擦干净的时候,自己也撤了条浴巾随便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