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要留一个清白的身子,比起娇娇来说,我领先她的只有这个了——!求求你了,我,我只想要让学长一个人碰我的身子……”
她声音中带着哭腔地哀求道,那一根尝试着进入自己小穴的肉棒果然动作一停,开始往外退出。
意识到这一点,司徒琼紧绷着的身子开始缓缓放松,呼出一口气。
太好了……
不过,她也有些没想到,叶笙歌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是刚刚自己的浪叫让他误会了吗?
唔……还是回去之后,告诉庄雨霞,让她帮忙把他踢出文学社——唉?
司徒琼突然又意识到了不对劲,如果对方真是叶笙歌的话,是怎么会出现在天台上的?
天台的钥匙,庄雨霞不是只给了自己吗?
一种可怕的猜想在脑中浮现,司徒琼逼着自己想要去扼杀掉那个猜想,却止不住膨胀起来。
庄雨霞——与叶笙歌是共犯。
怎、怎么可能啊,庄雨霞有什么理由帮助叶笙歌啊——不,叶、叶笙歌才不是会那样子做的人不是吗?
正这么想着,片刻没有了动静的来人突然又动了起来。
他将肉棒贴着小穴,再司徒琼的双腿夹紧,缓缓抽插摩擦了起来。
司徒琼的俏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很清楚这是在做什么……不止是单纯的素股——
有的时候夏文学觉得难以插入她的时候,也会这样子做,来给自己的肉棒做更充足的润滑。
司徒琼的水很多,这样子足以轻松给肉棒润滑好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通过素股的形式,司徒琼清晰地感觉到了下身肉棒的大小。
那是远超夏文学的长度、粗度与硬度。
他真的有这么大——
这是司徒琼的第一个想法,但随后稍稍回过神后,便是恐惧。
可光是夏文学就已经能够将自己干得欲仙欲死了,如果来人真的插进来了……
司徒琼不知道。
夏文学从来没有将司徒琼操到过极限,往往不论夏文学自身是否射精,如果司徒琼真的顶不住了,他都会抽出来,从来没有突破过司徒琼心中的那一层隐隐的底线。
但对方会不会这么做……那可就不好说了。
“那……那个……”司徒琼强迫着自己露出笑容,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贞操被他掌握在屌下,她必须要讨好来人:“不、不是说了我可以帮你口了吗?”
“没、没必要再继续这样子了吧……啊!还、还是说你喜欢素股的玩法呢?”
“只要不插进去,我会尽可能配合你的,哈哈……那个……可以帮忙把眼罩和耳罩摘下来吗?至少可以看到对方……”
司徒琼很害怕,害怕的浑身微微颤抖。
她迫切地想要回复视力或者听力的其中之一,至少能够让她重新收获一些安全感。
但对方似乎并不这么想,他粗暴地抓住了司徒琼的胸部,大力揉捏起来。
“呜——痛!”司徒琼悲鸣一声,对方十分暴力地对待这她这对可爱的玉兔。
但紧接着,对方的手法便立刻变得温柔贤淑起来,甚至俯下身来,开始吸吮着胸口上的樱桃。
他的手法、口技都十分地熟练,比夏文学更加熟练,轻而易举地便再次将司徒琼从恐惧之中调动为了动情的状态。
“呼……呼……等、等~”她意识恍惚地喊道。
好舒服——原来、原来被这样子咬、这样子揉捏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明明、明明学长的手法应该跟他差不多才对,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不、不行——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