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夏文学不再掩藏心中的自己。
他将庄雨霞紧紧抱在怀中,是因为担心她会推开自己。
“是你将我变成了现在这模样,如果现在的你想要就这么逃走,就这么离开的话——我无法接受。”
“是你将我变成了现在这模样,如果现在的你想要选择其他人,就这么丢下了我——我无法接受。”
“庄雨霞……你把我变成了现在这模样……所以,请允许我任性的要求你……”
“不要……离开我……”
听着他的话,庄雨霞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他,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很喜欢这一点哦,小夏跟我撒娇的模样……”庄雨霞轻声道:“这一点是只属于我能拥有的小夏,不是吗?”
“小夏不会跟小琼撒娇、不会在娇娇面前展露出自己内心的独占欲、不会在墨染的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那一面……”
“但这些,小夏会对我展现出来……”庄雨霞轻笑一声,随后道:“这一点,我很喜欢,也很高兴。”
她伸出手,轻轻推开了些夏文学。
看着他的双眼,那隐隐泛起的丝丝泪光,她脸上笑意越发浓厚,伸出手捧起他的脸颊,柔声道:“搞什么啊,都是个大男人了,还落泪。”
“……谁落泪了。”夏文学撇了撇嘴:“只是……有点湿了眼眶而已。”
“真是的……小夏,你太懂PUA我啦……”庄雨霞露出一抹有些无奈的笑容:“你都这样子了,我怎么可能离得开你啊……”
“唔……在你看来,我动真情是在PUA你啊。”夏文学一边将眼中些许的泪水擦掉,一脸无奈地说道。
“这句话也很像哦~”她吐了吐舌,笑道:“不过我不讨厌就是了。”
“那你以后也不许再找那个男人了。”夏文学微微皱眉,说着,一只大手攀上他的酥胸。
“嗯~小色鬼……”庄雨霞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想干嘛呢……”
“是我满足不了你了吗?雨霞,我不管对方是谁,但——你以后不许去找他了!”
夏文学微微起身,将庄雨霞摁在身下,原本已经疲惫倒下的肉虫再一次挺拔而起成为夏文学身下的金箍棒,抵住了庄雨霞花穴的穴口磨蹭着。
“哈……嗯……”庄雨霞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声道:“我知道了……小夏,我……我会和他断绝关系的……”
“不要生气,不要伤心……你的雨霞姐,一直都在你身——啊~~~”
随着她话音落下,夏文学一挺而入,庄雨霞微微一颤,一双柔荑抓紧了夏文学的后背。
纵使有水中阻力影响,夏文学也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小夏——用力一点,不要压抑自己了——操死你的雨霞姐!”
“哈……哈……!操死你,操死你!”
随着男女的松动,浴缸内溅起一阵阵水花,二人在浴缸中不断翻涌,无比投入地交合著。
“雨霞……雨霞你这个坏女人,以后不许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被我操——!你的小骚逼,只能被我操!”
“嗯啊~好、好——!可以的……以后,以后只有小夏你能够操我的小骚逼,雨霞就是个小骚货,但只是个在你面前骚的骚货——嗯啊~”
浴室内庄雨霞的呻吟声连绵不绝,有痛苦的、有舒服的,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于浴室中构建出一谱绝妙的音乐。
无论多么粗俗、多么恶俗的言语,辱骂也好、拍打也好……
如果是她的话,夏文学可不再压抑心中那个最原始的自己。
是她解放了自己的恶意,也因此,只有她可以承担自己的恶意。
因为只有她,可以打心底地接受夏文学心中最纯粹的那份“恶意”。
司娇不行,因为她所深爱着的,是那个与她从小相濡以沫,在她身后支持着她,注视着她,给她力量——在她将要倒下时,会抱住她的夏哥。
司徒琼不行,因为她所深爱着的,是那个在空中握住她的手,别扭地表达着自己的好意,口是心非,却又比任何人都关心她的那个学长。
墨染不行,也因为她所深爱着的,是那个无论何种生死险境,都会对她微微一笑,与她共渡难关,永远手持盾牌站在最前方的,无惧危险,不会懦弱、不会胆怯的骑士。
只有庄雨霞,她所喜爱的,本就是夏文学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