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叶笙歌不知去了哪里。
庄雨霞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缓缓低下头,只见下身有着一片早已干涸了的精液,已经久久没法合上的小穴。
“好痛……呜……!”
庄雨霞甚至合不上腿,翻不了身,她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残疾人,什么都做不了,也没人能帮得了自己,只能在床上等死一般……
那样子粗暴的开宫,她这辈子还能怀孕吗?
还能正常生子吗?
还能正常行动吗?
本来能够理性思考的大脑在这一刻,被一切的负面情绪所冲刷着,让庄雨霞根本没法去正常地思考着这些问题。
这种痛苦的孤寂感,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了……
“呜——!呜哇哇啊啊啊啊啊——!”
终于,痛苦让她忍不住大哭出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子,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落泪了。
但这一刻,无论是身体上的痛苦,亦或者是心灵上的痛苦——她心中的那一道最后的防线,都被叶笙歌摧残的遍体鳞伤——!
“好啦……别哭了。”
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贝蕾特从她头顶的天花板钻了出来,缓缓落下。
“呜——!小、小贝蕾特?为……为什么……呜……在这里…?”
庄雨霞虽然努力在压抑自己的哭声了,却还是忍不住地啜泣着。
“本尊看你都这么晚没回家了,就过来看看了……真是凄惨啊。”
“呜……小、小贝蕾特……我……呜——!!!”
贝蕾特在床边坐下,伸出手俯下身,抱住了她的脑袋。
“没事的。”贝蕾特微微垂眸,无比温柔地说道:“有本尊在啊。”
“他粗暴地给你开宫了对吧?老实说,一般女性甚至可能会因此不孕不育,甚至落下疾病……毕竟你可不是墨染。”
“不过没关系,本尊会治好你的,所以不用担心……”
“笨蛋……才不只是因为那样子哭啦……”庄雨霞抽泣着说道。
“那个混蛋……”贝蕾特抱紧了庄雨霞,声音骤然一冷:“竟然敢让本尊的雨霞这样子落泪……”
“雨霞你说,需不需要本尊去替你教训教训那家伙?”
“……可以吗?”庄雨霞抽泣了两下,小声道:“但是……不能杀了他……”
“唔……”贝蕾特顿了顿,犹豫地问道:“雨霞……你还打算走到底吗?”
“用伤害文学的方式,将他夺到自己的身边……你还打算这么做吗?”
“……回不了,头了。”庄雨霞坐起身,颤声道:“不能停下来了……”
“不然的话,我这么久以来都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唉,你这丫头,真是的……”贝蕾特无奈地叹了口气:“来吧,本尊先帮你治好了先……”
“嗯……”
贝蕾特虽然身躯娇小,但还是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庄雨霞,带着她到洗手间里将子宫里的精液都给排了出来,随后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
另一边,贝蕾特咬破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滴出一滴血到庄雨霞的口中……
庄雨霞只觉得体内灵力四散,不断治愈着受其摧残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