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还装了一下午!
嗯,对方也陪他装了一下午。
虞苏时“咯咯咯”地笑起来。
“不欢迎我来?”
“……虞老师来这儿赏雪的?”属实冤枉他了。
“不,我是来赏花的。”虞苏时把脸重新埋回对方肩上,“顺道看看你。”
“哦——”姜鹤拉长了语气,上前两步走,带着虞苏时退进了屋内。
“……把灯……关了。”
“为什么?我只是在亲你。”
“……”虞苏时伸手捂住姜鹤再次凑上来的唇,咬牙道:“我听到响了……你把腰带扣解了。”
“……虞老师听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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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快完结了(づ ̄3 ̄)づ
假期
相较于吻技,姜鹤在另一方面的技术远没有他嘴上说的那般炉火纯青,第一次的时候两人都显得很青涩,第二次姜鹤才掌握门道,进步飞速,但第二天半中午虞苏时醒来后依旧觉得自己整个人要散架了,浑身哪哪都疼。
房间的窗帘拉着,阳光透进来不了一点,室内相对昏暗,床的另一侧也没人,被子下的温度也是凉的,虞苏时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快十点了。
今天是六月一日,儿童节,也是姜鹤的生日。
他们的房间在三层,零点的时候,和姜鹤还在床上鬼混的时候,他听到了酒店大堂老式时钟整点敲响的声音。他还记得,钟声停后,自己在对方耳边被撞得支离破碎地说了句“姜老板生日快乐”。
颇费了些力气坐起身,虞苏时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上面仅一件姜鹤的t恤,下面除了内裤什么也没有。他看了一眼立在床位的行李箱,暗想姜鹤什么毛病,内裤能从他行李箱里翻找出来,结果上衣却跑回对面找了一件自己的给他穿。
衣服上带着淡淡的海盐青柠味,是姜鹤常用的那款洗衣液遗留的味道,大概类似食肉动物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虞苏时只能这样解释。
“嘀——”
随着房门解锁,一阵塑料袋相互摩擦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一通传来的,还有浓郁的饭香。
虞苏时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朝后倒去,摔回了床垫上。
疼死他了。
姜鹤拎着几样袋子很快出现在墙体转角,看到床上一脸痛苦表情的虞苏时后,明知故地问了一句,“醒了?”
“……唔。”
“买了早……现在应该叫早午餐了,还有涂抹药。”姜鹤说着把打包好的食盒一一取出,然后又翻出一个小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支药盒,转过身面朝着虞苏时,“吃完涂还是现在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