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儿叫宝珠,二女儿怎么的也该取个珍珠、宝珍之类的名字吧?
哎,不对啊,卞春舟猛然抬头:“不是说入山名额是给到姜迎师姐的吗?怎么还会有争吵?”
“哦,这个啊,雍璐山的入山名额是不记名的,给出去的只是一个信物玉佩,谁拿着玉佩来山登记,谁就能成为外门弟子。”
居然还能这样?
“那这样,岂不是不能保证人品?”
这位师兄就笑了起来:“外门弟子也是需要考核的,若是品格不佳、性情怠惰,山门也不会放任其继续为祸。”
哦,懂了,雍璐山盛名在外,约束门内弟子有的是手段,哪怕是大商行推荐来的,该公事公办也不会手软。
所以,当初姜迎师姐拿到入山名额后,是差点儿被亲姐姜宝珠抢走?卞春舟眨了眨眼睛,他应该没有理解错吧。
再结合那天常师兄告诉他的“为了承诺要牺牲姜迎师姐的前程”,姜家父母听上去有些偏心啊,或者说……是过分偏心了。
可不应该啊,如果不欢迎第二个女儿的到来,不生就好了,为什么要生下来
()还苛待呢?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想歪了。
没有绝对的证据,他还是不能把人想得那么坏。
再者,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也只是简单的同门之情,在没有明确证据证明姜迎师姐就是那晚呼救的人之前,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卞春舟定了定心,决定先通过初赛选拔再说,到时候他请共觞小馆的掌柜帮忙打听一下姜家的情况吧,万一是他想歪了,那可就闹笑话了。
比赛来到了第三日,大部分种子选手都进阶顺利,也有一部分运气和实力并存的外门弟子也拿到了决赛的名额,卞春舟和林淙淙两个人,反而成了异类。
两人站到台上后,擂台之下有认出两人的弟子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这二位应当是内门的师兄吧?”怎么初赛就对上了?!怕不是有什么龃龉?
“还真是,他俩这是做什么?”一般人的思维,不都是先打进决赛再说吗?这万一输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这里有个小道消息,你要不要听?”
“什么小道消息?”
“我听说的哈,擂台赛第一天的时候,这二位师兄前后脚输给了内门一位姓时的师兄,我有朋友当时看到两人争论,许是在争夺那位时师兄的偏爱?”
“嚯,真的假的?还有这等事情?那位时师兄什么来头?”
悄悄来看擂台赛的时易见:……幸好今天来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外面的谣言已经传得这么好玩了呢。
他抬头看向台上有些熟悉的两个人,唔,确实都打败过呢。
所以,真的是因为他才斗起来的吗?不见得吧,时易见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开始了,内门师兄的斗法,我可得仔细点看清楚。”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台上的两人已经打过两个回合,卞春舟的攻击以符箓为主,水火符是他如今最熟练的攻击手段,但他没办法像时师兄一样凭空画符,所以在扔符的间隙,也修行了一点体术。
体术是陈最指导修炼的,攻击性一般,但配合符箓,至少自保防御不成问题。
也是巧了,林淙淙单土灵根,土灵根天生宽厚、天然拥有防御的属性,但若说攻击性,最著名的就是土龙术、土遁术、飞土连天等等,作为内门弟子,林淙淙当然不走寻常路,他运用最熟练的术法,是以土缚人。
简而言之,就是捆绑术,但用的是天地之土、万物之灵,如果是真的杀敌致胜,他甚至可以将人、将物困杀在一方空间,叫其灵力枯竭、窒息而亡。
卞春舟很快就发现了,这瘪犊子是真能放土牢啊,他的水碰上土,整个斗法空间变得湿粘起来,他的身法都慢了一些。
当然相对的,林淙淙也快不到哪里去。
谁都没想到,这居然是一局持久战,一般来说,修为低的最怕这种持久战,因为这样消耗灵力下去,肯定是他们先输。
但,嘿嘿,他的水中火可是蓄力越久越强大的,卞春舟表示,他最不怕的就是持久战了。林瘪犊子,瞧着吧,这局他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