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毕,台下掌声一片,高喊花一里的名号,更有甚者高喊起韩信。穆斯年隐匿于人群中,直奔后台隔间。
还未进隔间,就听里头传来夏余意的声音:“怎么样怎么样?我唱得怎么样?没砸罢?”
孟秋文淡淡道:“没,很贴合。”
“真的么?”夏余意道,“不行,我得问问哥哥,哎对,哥哥怎么还不来?”
孟秋文:“。。。。。。”
夏余意嘟囔着去开门想看看穆斯年来了没,未曾想门一开,穆斯年便在门外。
他眼带惊喜,忙将他拉进来,期待道:“哥哥,我唱得好不好?”
穆斯年没回他的话,反倒瞥了眼孟秋文,孟秋文冷淡瞟了他一眼,抬脚便要出去。
“孟秋文,你去哪儿?”夏余意问。
“找花一里道谢。”他头也不回,只想赶紧离开这儿,跟穆斯年待久只会让他浑身不舒服。
于是隔间便安静了下来,夏余意又问:“哥哥,你快说我唱得如何?”
穆斯年这才拉起他的手往里头走去,让他坐在化妆台前,才道:“超常发挥。”
结果夏余意看见镜中的自己连眼睛都亮了。穆斯年说的话他都信。
“重不重?”穆斯年碰了下他的盔帽。
本想摇头,但不知为何,瞧着穆斯年也在望着镜中的自己,他突然改变了主意道:“好重啊哥哥。”
“我帮你摘。”穆斯年道。
夏余意没有意见,特别乐意,乖乖坐着任由他摆弄。
夏余意脸带着笑,镜中的他和穆斯年靠得很近,哥哥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他,微微弯腰帮他卸了盔帽,又帮他将头套拆下来,还时不时问他有没有扯到头皮,那认真且细致的模样让他的心脏又跳了一下。
他觉得最近自己变得好奇怪,总会莫名其妙心跳很快,而且频率比以前频繁多了。
都是在见到穆斯年时才会这样。
可他不敢说,毕竟要走了,他不能在这紧要关头让哥哥担心。
良久,穆斯年碰了下他吊起来的眼睛,温热的指尖一触碰,夏余意登时觉得那处一片酥麻。
“哥哥?”
穆斯年问:“这样吊着疼不疼?”
夏余意想了想,实话实说:“刚开始不习惯,后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