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这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特么的还好意思说人家高有亮不讲规矩?说人家是农民?你特么连农民的屎都不是!草!”
我说着话也是狠狠甩了他一个大耳光。
这一耳光打过去,苏沫是眉头紧皱,她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
我知道,其实此一刻最纠结,最难受的人不是苏溪亭,而是她苏沫。
她好像听到现在知道了些什么,但,又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
小武抬手看了看时间。
“小九爷,半个多小时了,已经走了两车了。外面也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然后看了看苏沫。
“先带苏小姐上车,这个老家伙我来处理。”
这话一说完,苏沫就一把扑在了我身上,喊了起来。
“九爷,你要怎么处理?你要不要再调查清楚,他毕竟是我爷爷,你不能”
“苏沫!姐!”我一把扶住依旧有点摇摇晃晃的她。
“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姐,我亲姐!不是他苏溪亭说的我们是娃娃亲。”
“啊?你说什么?”
“我俩是同母异父的姐弟,我们的母亲还活着,在日本,我前段时间去日本找到她了。这个人渣为了报复我们的妈,竟然骗我们是娃娃亲。”
“啊?”苏沫愣了一下,随即从我身上本能的离开一些,然后继续求道,“但,他毕竟是我爷爷,能不能饶他一命?”
“饶他一命?”我不禁愣笑了起来,“行啊,那你问问冷库里的这些人,你问他们同意么?”
我指着冷库里挂着的一具具的尸体。
苏沫抬眼看了一眼冷库,便低下了头,不禁流泪哭了起来,“可他是我爷爷啊!”
“苏沫,他不是,从来不是!以后我会跟你解释的,你也一定会理解的。”
“或者,就算你不理解。苏沫,姐!就算你恨我一辈子,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弟弟,今天他苏溪亭也得死。不仅仅是为了冷库里的这些人,更因为当年我梅溪三人,我父亲叔伯就是他苏家父子杀害的!”
“啊?!”苏沫看着我愣住了。
“把苏小姐扶上越野车。”
苏沫被两个特卫架着出去了。
苏沫看着苏溪亭默默的流泪,她没有再求什么,只是哭泣。
冷库门口,冷气在往外不停的喷涌着。
就剩苏溪亭、护士和我,小武站在稍远的地方。
我先看了看护士,她早就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了。
“专职的护士?”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