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泡沫都顾不上擦,我急忙冲进去。
外面的刘雅却在卧室忙碌。
特殊功效的蜡烛被摆放在卧室的各个角落,刘雅穿着我送的内衣,跪坐在地上忙碌。
听到背后的声音,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老公?”
我心里更奇怪。
她忙碌的样子不似作假,应该没时间照片和后期修图才对。
“没什么,就是迫不及待。”我这么说,可心里却没有多少着急的感觉了。
接下来我也心不在焉,一直偷偷观察刘雅,想从她脸上看出来什么。
刘雅现我的奇怪,问:“老公,你到底怎么了?”
接着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娇嗔:“人家都说七年之痒,我们才六年你就忍不住了?”
随即用尽浑身解数讨好我。
虽然刘雅已经生了两个儿子,但她的身体依旧令我流连忘返。
怀疑的事情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甚至我还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我们之间的生活这么和谐,刘雅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再揪着一件事儿不放,猜忌是婚姻之间的大忌。
要是真因为我的怀疑搞散了我们这个家,我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那账号66续续的还在更新,我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就划开。
“都是因为你,要不然我也不用担惊受怕这么长时间!”
我心里愤愤,用力把那条推送滑到一边。
过了两天,刘雅给我打电话说她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她在医院上班,加班或者偶尔有意外都是正常事情。
我也没怀疑。
“那你自己小心点,现在情况还不算好,要是你出事儿了,我们爷仨可怎么办?”想到最近疫情新增的新闻,我心里沉重。
全面放开之后,人是自由了,可是街上也几乎都看不到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