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是宽松的棉质睡裤,伤口结痂后便不用再裹纱布,裤腿撩至膝盖,一条大约十五厘米的狰狞伤口暴露在言央眼前。
之所以狰狞,主要是当时缝合了两遍,还有就是,那里的医疗条件跟医生水平确实简陋跟逊色了不是那么一星半点儿。
言央记得,回来第二天顾昀廷揭开纱布时说的话,“谁给你缝的,缝破布呢这是,你这伤好了疤也会很明显,可惜了这么一条大长腿。”
“呼……呼……”言央鼓起嘴对着伤口轻轻吹了两口,感觉不方便,扶着燕绥的腿架到自己腿上。
“呼……呼……呼……”
“好点了吗?”言央抬起头问。
“嗯。”
“呼……呼……”
“呼……呼……”
“央央,别吹了。”燕绥说,腿难耐地动了动。
微长的卷发,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鼓一鼓的腮帮子,撅起的水润饱满的嘴唇,吹到腿上微微清凉的气息,哪一样都比伤口的痒更让他难以忍受。
“不舒服吗?”言央问,问得天真无邪。
“没有。”燕绥轻声说,盯着言央望着他的脸移不开眼。
“?”
言央发现了。
那里,即便是穿着宽松的睡裤,也有了明显的形状。
言央小心翼翼放下燕绥的腿,随即双膝跪在燕绥身前,伸手拉住了燕绥的裤腰。
“央央,我……”燕绥按住言央的手,声音嘶哑。
换做以前,不等言央发现,他已经按着人,粗鲁地让人[自由想象]了上去。
现在,他不想这样做,他想尽可能地温柔对他,尊重他的意愿。
“我愿意的。”言央说,像是知晓他的心事。
……
@记性不好吗
初雪已至,爱意无期,一步一步共白头。
爱而不得
卧室里。
光线逐渐暗下来,生物性气味还未散干净,一室氤氲。
离结束情事不过半小时未到。
“央央,疼吗?”燕绥问。
……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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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言央喊,语气里有羞耻,有嗔怪,有满足,有意犹未尽。
言央能把“燕绥”两个字喊出千百种情愫。
“要开灯吗?天快黑了。”燕绥说,“我的灰姑娘。”
“……”
言央撑起头愣愣看着燕绥,猝不及防在人肩膀上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