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景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特别开心,如果有背景墙,那此时他背后都是粉色的小花花,但他还是矜持些,继续维持他高大稳重的队长形象,他问:“会不会太麻烦你?你晚上还没吃过吗?”
时徽撇了撇嘴:“食堂不好吃,我通常都不在食堂吃,要么买点回来吃,要么自己做。”
“都这个点再做不会太晚吗?”
时徽笑了笑:“我下午溜回来一次,早就把饭做着了,你去不去?不去就算。”
柯景行:“那我去停车。”说着,他就把车开去停车位。
时徽觉得自己可能疯了,竟然破例邀请别人吃完饭,而且现在已经。。。。。。他看了看手机,已经12点了,以往他肯定上床睡觉,饭留着早上吃了,只是他听到柯景行还要回局里工作时,他心里有个冲动,告诉他了要这么做。
到了时徽家,两只猫没出来,柯景行换了鞋,问:“你家麻团和小灰灰呢?”
时徽已经进了厨房,说:“你上楼看看,可能在我床上睡觉。”
柯景行来两次还都没上过二楼,楼梯旁边的墙上挂着油画,都是不同的风格,二楼有两个房间和一个小客厅,小客厅的一面墙都是书架,上面放满了书,他探头看了看房间,其中一个布置得比较简单,看起来没什么人住过的痕迹,应该是客房,另一个房间里,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就知道是时徽的房间。
麻团在床上,见到柯景行睁大眼睛观察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懒,倒没有跑,衣柜里睡着小灰灰,黑乎乎的一团缩在衣柜的一角,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柯景行把小灰灰从衣柜里抱出来,摸了摸他的下巴,在房间里参观着,除了床上有点乱,别的都还挺整洁,柯景行注意到窗户旁边的画架,画架上放了还没画完的画,是一副素描,上面是临摹的是头骨。
“呵,也不知道他晚上害不害怕。”他摸着小灰灰的小脑袋笑了笑。
床头的一面墙也是书架,和床是一体的,书架上都是心理学的各种书籍,从精神分析到人本主义,从教育心理学到犯罪心理学,什么类型都有,不过都蒙上了一层灰罢了,估计没怎么看过。
“喂,吃饭了。”
柯景行抱着小灰灰下楼,说:“喂什么喂?我没有名字的吗?没大没小。”
“那我叫你柯景行就有礼貌了?”
“叫哥。”
时徽坐下来,瞥了他一眼:“比我大七岁还让我叫你哥?想得美。”
“大七岁怎么了?又不是大十多岁的。”
时徽咬着蒸饺,说:“你别说大七岁,大一岁现在都有代沟,那是8g网速和12g网速的鸿沟,何况你比我大七岁,那就是山顶洞人和文明人的差距了。”
柯景行:“。。。。。。”他这是犯什么贱非要留下来吃饭的!
两人很快解决了晚饭,柯景行擦了擦嘴:“你这蒸饺不错啊,哪买的?”
“我自己做的。”
柯景行有点意外:“你还会做蒸饺?这饺子包的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