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裕走后没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说:“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了,不过还需要继续观察。”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柯景行:“谢谢您。”
柯景行说:“让葛覃来,等秦悦容醒后照顾她一阵,你们派人在外把守,不许任何可疑人员靠近,还有,不许她单独留在病房内。”
“是!”
交待完工作后,柯景行离开了医院,刚到医院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晃晃悠悠的,像被抽了魂一样。
“时徽!”柯景行降下车窗喊了一声。
时徽转身,朝他走来,问:“这时候怎么来医院了?你肠道又不行了?”
“没有,倒是你,怎么到现在才走?”
时徽打了个哈欠:“加班,今天送来个病人,精神状况不好,主任让我历练历练,开药诊断什么的,然后做的不对他再纠正,就一直到现在。”
“上车,我送你回去。”
时徽也不客气,坐上了副驾驶,他说:“你刚刚还没说呢,你怎么这时候还来医院?”
“我们一个嫌疑人在家中差点死了,送来抢救的,现在已经没事了。”柯景行把大致经过讲给他听。
“是什么原因?”
“海鲜过敏,”柯景行继续说:“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人我们找到了,她万师的确有女学生被包养的情况,而且还有一条利益链。”
“嗯,所以你们查证了死者是否和这个有关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就医院躺着的这位应该和死者有联系,她醒了并且说出来,就可以证实到底有没有。”
时徽许久都没有回话,柯景行问:“哎,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时徽没有直接回答:“你们重新审了死者的班主任了吗?”
“审了,什么都没说,就说自己不知道。”
“我刚刚在想,你们可能不会查得更深了。”
柯景行皱眉:“为什么?”
“其实你们也清楚,想要完成这种拉皮条的完整过程在之前封校期间光靠学生是不可能的,你们也能猜到有老师或者领导在打掩护,但是现在没有证据,如果背后主使位高权重,使得下面的人没一个敢供出来呢?只要他们咬死了就是自己做的,和学校别的领导老师没关系,那你们怎么都找不到理由去查,最后只能抓几个棋子,只要腐朽没有从根源切除,那么不久后,这种拉皮条的风气还会兴起,那时候你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