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裕问:“您就是吕彬先生吗?”
“是,”吕彬给他们倒了茶:“您坐。”
常裕喝了口茶,感叹了一声:“这茶不错啊。”
“哪里哪里,不算什么好茶,您见笑了。”
常裕回到正题,问:“是这样,我们像和您了解些情况,请问您认识时天吗?”
“认识,他给我们家装修,五月底接的,但是最近好像总是不来,打电话也不接,联系不上他。”
“那您没觉得不对劲吗?”
吕彬笑了笑:“还好,他虽然没来,但是他手下几个工人还是会来的,有时候也是,他不是每天都来,他算是他们的老板,他还有其他好几家的活,都会去一些比较忙的,所以他不来我也没在意,不过打不通电话是有点不对劲,但是我也没多想。”
“那您是怎么认识他的?谁介绍给您他装修的?”
“钱荣。”
常裕一听就皱眉,连一旁记录的叶城都停下了笔,常裕问:“您能说一下他长什么样吗?”
吕彬思索了一会:“哟,还真不好说,那人长得挺普通的,没什么特点。”
常裕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是这人吗?”
“是!就是他。”
“您最近有和他联系过吗?”
“有,他是油漆工,我问过他房子用什么油漆好。”
常裕:“您是怎么认识他的?”
“他来我这看过病,是我一个病人。”
“他有什么病?”
“就是阑尾炎,来我这做过手术,他挺健谈的,然后就知道他是油漆工,认识做装修的,就帮我介绍了。”
“您有他电话号码吗?”
“有,我给您。”吕彬翻出手机通讯簿,找到了钱荣的号码。
叶城记下来后,吕彬问:“那个,警察同志,我问一下时天是出啥事了吗?”
常裕说:“前几天我们发现时天死在家中,所以来和你了解一些情况,另外,之后可能会请您到警局进行进一步配合。”
“明白明白。”
从医院出来后,常裕问:“小叶,你说吕彬是医生,他妻子是老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