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平山嗤笑一声:“因为他擅长啊,他最擅长揣摩人心,最擅长笼络人,他被绑架后,在那种情况下,几句话就让钱荣和邓安言那两个人对我产生了芥蒂。”
“那你最后为什么要杀他?还要放火烧死他?”
“他不同意和我合作,这样的人,得不到,那最好的方法就是毁掉,省的他被其他人利用反过来对付我。”
“谁会利用他?”
岳平山随口一说:“谁都有可能。”
“时徽说,你需要他的帮助是因为自己有强大的竞争对手,并且对方也在做类似的事,是这样吗?”
岳平山无辜地问:“什么对手?我怎么不知道?”
柯景行冷眼看着他。
岳平山作恍然大悟状:“可能他理解错了吧,这个圈子谁和谁之间都有竞争关系,我这么做就是想必要的时候竞争得更轻松点。”
柯景行沉声问:“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岳平山笑了:“你看,我说的什么,他特别擅长笼络人,警官你不也是被他给迷惑了?
“他以前就是这样,身边所有人都特别相信他,他总是有一种让别人觉得他很可靠的魔力,并且别人也能下意识地去相信他,可惜他自己却不相信别人,谁也不信,这种无形中保持的距离和疏远感反而更能吸引人,你敢说你没有被他吸引吗?”
柯景行没有被他带偏,说:“你这嘴皮子也挺能吹的,何必再去找人帮你,自己亲自上阵不行吗?”
岳平山:“我也只局限于此了,但是时徽不一样,如果稍加培养,他有无限发展的可能。”
“这些都是谁跟你说的?我可不相信只是你自己看出来的,如果你能看出来,那完全不需要别人帮忙了。”
岳平山沉默了,然后说:“没谁,就是我自己。”
“那你为什么杀他的父母?”
“唔。。。。。。他父亲在我这赌过,多瑙河你们也都查过了,他金盆洗手后还想举报我,我当然不能放过他。”
“那他母亲呢?他母亲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吧?”
岳平山毫不在意地说:“威胁的筹码吧,想让他答应我们,那就得有个威胁,他母亲之后,这不,就轮到他了,可惜被你们打断了,不然他也跑不了。”
柯景行问:“你们是怎么接近第一名被害人时天的?”
“大概是时徽快初中毕业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文章,然后就想观察他,所以就让钱荣伪装成油漆工,去接近时天,时天那时候赌博,所以就钱荣很容易就接近他,并拉他下水,跟他打听了不少时徽的事,后来时徽高一时,他赌博的事被撞破,时天就想脱身,我们的确刚开始没找他麻烦,不过我手底下那两人就是个杀人狂,我怕我控制不住,所以这时候就决定笼络时徽,然后就开始了我们的计划,让钱荣再次去接近时天,也就今年的四月底,时天那时候欠的钱都是我帮他还的,所以就用还钱来威胁他,没想到时天还真的在攒钱还,后来时机到了,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