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墨廷的信息素窜了出来。
栀子花味,很浓。
他撑在地上,伸手摸了下发痛的腺体,那儿又烫又肿胀,他有些迷茫,但很快,他想到刚到家时管事给的那碗解酒汤。
“收起来。”墨行知冷道。
怎么可以对兄长使用诱导信息素?
墨廷也在心里这样问,但母亲为什么这样做?想起网上的各种报道,墨廷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虽然俩人级别不同,但一个a一个o,墨行知被诱导发情只是时间问题。
墨行知抓着墨廷的手转到脖子上,红瞳泛着光:“你在等什么?”
压制让墨廷呼吸难受,筋脉快要爆裂开来。
然而下一刻,墨行知却跪在了地上。
早在门内等候的保镖见状立即冲过来将墨廷带走。
“行知!”
许南兮和管事跑过来。
看着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的墨行知,许南兮将人扶住,给管事使了一个眼神。
“抑制剂!”
管事急忙找出来一支提前换好的麻醉剂,在许南兮撩起墨行知的衣袖,他便对准那血管扎了进去。
看着墨行知呼吸渐渐平稳,许南兮忙问:“行知,感觉好些了吗?”
墨行知眼皮重如铁,张了张嘴,还未说出半个字,眼睛就闭上了。
许南兮见状跟管事互看了眼,等了一会儿她才叫墨行知的名字。一声,两声,三声…发现没反应,便让管事动手。
管事拿出另一支针管,但他是第一次抽取信息素,等许南兮撩起墨行知后颈的头发,偏头问:“抽多少?”
“10毫升。”许南兮说,“快点。”
谁知,她话刚说完,针管就滚落到地上。
许南兮皱起眉,正想骂人没用,一只大手突然占据她的视线。
下一秒,管事和许南兮被人同时掐住了脖子。
当看清来人的脸时,许南兮瞳孔放大,不明白在公司上班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少、少钦…”
蓟萧没说话,看着俩人的眼神冷静异常。alpha墨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把俩人当小鸡仔似的提高,随后猛地一下抡到铁栏上。
“砰”一声巨响,管事当场晕厥。
有血从他鼻子里流下来。
许南兮蹬着悬空的双腿,只觉脑袋快要爆开。她双手紧紧握住蓟萧的手腕,艰难吐字:“你听我、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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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行知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
他被水晶灯晃的偏过头,看到蓟萧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拧干的毛巾正给他擦手。
“视频录制的清晰吗?”
蓟萧闻声抬起头,看到他无恙,松一口气的同时双眸中透着寒意:“为什么撕掉抑制贴?!”
墨行知坐起来:“你不是会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