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瑄也笑了:“但你好像没受影响。”
“因为我知道,看一个人,不能用眼睛去看,也不能用耳朵去看,而是要用心去看,”火吻认真道,“我知道你永远都是为我考虑的,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真乖,”谢铭瑄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夜聊结束,睡吧。”
“没结束呢!”火吻追问道,“你刚才说大学时候只交到了同性朋友,难道没有异性朋友吗?”
谢铭瑄想了想道:“我的异性缘确实很差,能说得上是异性朋友的,好像只有冯叔的儿子,他叫冯睿,可惜灾变日当天,他变成丧尸了。”
“哦……”
“怎么了?”谢铭瑄瞥了她一眼,“已经过去很久了,没必要这幅表情。”
“不,”火吻摇了摇头,“我只是在反省,你这样的大好年华,梁医生的追求对你来说本该是浪漫的体验,作为朋友我应该鼓励你敞开心扉享受爱情,但我好像一直在从中作梗,这不是朋友该做的事情。”
谢铭瑄皱眉道:“你为什么认为他喜欢我呢?”
“这不是很明显吗?”火吻瞪眼道,“他就差把喜欢你三个字贴在脸上了!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有一点吧,”谢铭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可我不确定,总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这有什么好困惑的,当然是因为你美丽迷人,自信勇敢,魅力四射!没有人会不喜欢你,我要是男人我也会爱死你的!”
谢铭瑄扑哧一笑,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好了,适可而止吧,睡了。”
“嗳?你不相信我?”
“你的分析个人主观色彩过重,不足以取信,”谢铭瑄闭上了眼睛,“我要自己想想。”
“靠,你要说练武的事情,我确实是外行,可说起感情问题,你才是小白!怎么就不能听听过来人的经验之谈呢!”
谢铭瑄用装睡结束了这场没完没了的夜聊,所幸她已经困极,没一会儿就真睡过去了。
翌日,众人都睡到中午才醒,丧尸已经将别墅围住,空气中隐隐散发着腐臭味儿,谢铭瑄和火吻套了件外套就提着武器出去清理丧尸了。
冯平照例帮大家准备早餐,额外给赵卯卯做了顿病号餐,咸香的排骨粥上上撒了一小把葱花,配上脆爽的酱瓜,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梁英哲端去她房间时,她还在睡觉,两颊通红,他测了一□□温,不出意外是发烧了。
这幅身体的抵抗力太差了,气温已经零下,她和谢铭瑄昨晚在室外追逐了半宿,重伤初愈的谢铭瑄没事儿,她却扛不住了。
“醒醒!”梁英哲推了推她。
“谁?”赵卯卯浑身一抖,猛得睁开眼睛,就像触发了肌肉记忆一般。迅速从柔软温暖的鹅绒被里窜出,整个人贴到了墙角。
“是我,”梁英哲无奈道,“我是医生,灾变前供职于坞城人民医院,不会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