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这位中洲最强,甚至分不清何为友情,何为爱意。在情感上,他就像一张白纸,任人勾画、描摹。
想到这,简俏再去看谢长辞,忽然起了某种难以遏制的恶意。
怀着观念的改变,简俏重新用像是刚认识谢长辞的目光去打量他。与此同时,那股因他而起的恶意不减反增。
“我刚才抱你,你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变化。”将话题带回正轨,简俏一一指出令自己泄气的点。
谢长辞闻言,眼睫颤了颤,“正常应该有什么变化?”
见他好学,简俏目露赞赏。
为了赶快结束,她干脆采用言传身教的法子。
“正常情况下,你的脸或者耳垂会红。”魅魔俯身,一本正经地用指腹轻点男人的半边脸和左侧耳垂。
全程,谢长辞的视线都跟着她的指尖而移动,将要点一一记住,“还有吗?”
简俏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并且,这里跳动的速度会加快。”
见她没有拿自己当示范,谢长辞眸中溢出纯然的疑惑。
“大概就这些。”
简俏结束了授课。
却听谢长辞平静地开口,“可以把之前做的再做一遍吗。”
魅魔没有犹豫,很痛快地应下“学生”的请求。
而这次,谢长辞的学习速度让她大吃一惊。甚至到了后面,只是摸个腰都让她感到面红耳赤。
“倒也不用这样,”魅魔轻咳一声,“你学的很快,也很好。”
她骤然冷淡的态度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简俏迅速意识到——那是掐诀的姿势。
“你在做什么”
即便反应迟钝,她也后知后觉猜到了部分原因,“动用灵力,你在作弊?”
一想到这种可能,魅魔满头黑线,瞬间被气了个倒仰。
果然,方法总比困难多。什么脸红心跳,什么腰腹敏感,这人就连生理反应都能装出来。
鉴于还是第一次遭遇到这种事,简俏俏脸紧绷,再也顾不上泡什么劳什子的温泉,拍开谢长辞的手后径直起身。
本来以为是一点就透,谁成想人家只把她当模仿对象。除开纠缠不休的旧情人以外,她简俏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学人精!
察觉自己发掘出真相,魅魔只觉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简俏抓起一旁的外衫披上,强忍怒火,转头向外走。
下一刻,手腕一沉,原是被拽住了袖子。忌惮对方的恐怖实力,简俏没有回头,强忍怒火道:“放开我。”
今天之前,在魅魔的认知里,睡男人这种事也讲究个你情我愿。
但现实却告诉她,只要借种能成功,过程并不重要。
可正因为想通了这一点,简俏决定重新挑选个良辰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