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挺好的,直到去年年底他搂着一个床伴回来,被陆禾看见。
从此以后杜景恒就不装了。
但着不代表他放弃了陆禾,更不代表他盯上的猎物,可以被其他的捕食者所染指。
杜景恒掐了烟。
摸了摸口袋里的小瓶和用具,他笑了一声。
考虑到陆禾是第一次,他都准备得这么齐全了,应该算用心了吧。
于是,他伸手一撑阳台边缘,翻身上去。
就像是无数次想象中那般顺利,他和陆禾的阳台仅仅差了不到半米,换个小孩子来都能一下跨过去。
踩在陆禾阳台的地面上时,杜景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胸膛里那颗被肉·欲麻痹了许久的心脏,再一次加速跳动起来,变得鲜活了。
自己真是很爱陆禾啊!
他感慨着,推开了阳台门。
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一颗,杜景恒撑了撑领口,表现出一副自认为最性·感的模样。
他伸手推开了阳台门。
杜景恒走进屋,桌面上的光脑还亮着,却没见到人。
而光脑前的沙发上,趴着一个像章鱼还是什么的东西。
他走过去,伸手戳了戳。
这是什么,玩偶吗?
触感怎么奇奇怪怪的,还有吸盘。
怎么这“章鱼”还在动,是活的吗?个头是不是大了点?陆禾有养异宠的癖好?
杜景恒酒精上头,连感知都慢了几拍,以至于他把手收回来时,看到一片森然的白骨,还在想:嗯?
……这是自己的手吗?
但这个问题他最终也没想明白。
因为这是他这辈子看到的最后一幕。
与此同时。
陆禾没想到电影里的情节有一天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刚刚他从学校食堂出来,拐进一条没什么人的后巷里去丢垃圾。
然后面前突然一片黑暗,随着脑后的阵痛传来,陆禾便失去了意识。
他被套麻袋了。
陆禾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