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关于她是情妇的猜测也是情理之中。
本来说好的第一次和ken一起去陪同承衍洲出席一个小规模的酒会,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没有调派她。
她也没问。
就到点下班,过起了正常的社畜生活。
自从“上班”之后,承衍洲还「贴心」地给她配了一辆路虎卫士,因为濮园离市区的承建集团实在太远,没车不方便。
承衍洲又怎么可能允许她一起乘坐他的座驾呢?
言听觉得要是自己真是一个普通社畜就好了。
朝九晚五,没事儿还能趁老板不在摸摸鱼、划划水,日子过得不咸不淡,普普通通。
一些人过够了的生活,是另一些人奢望却遥不可及的梦。
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晚上,言听刚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就被院子里突然射来的一束光晃到了眼睛。
接着就是熟悉的汽车引擎声,是承衍洲回来了。
他不是去参加酒会应酬去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言听只是心中冒出了这个疑问,然后打算自己睡自己的。
承衍洲也不是经常召她“侍寝”的,希望今晚他能早早洗洗睡了,别打扰她。
恍恍惚惚中,她听到隔壁的房间门一开一合的声音。
接着整栋别墅都安静了下来。
言听放心地陷入了睡眠。
只是这些年刀尖舔血养成的习惯,让她的睡眠一直很浅。
所以当承衍洲刚靠近她房间门那一刻的时候,言听就瞬间清醒了。
即便他的脚步轻的不能再轻。
甚至言听能从那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判断出那一定是属于承衍洲的。
接着,就是门轻轻开了的声音,然后,他的呼吸凌乱地喷在她身上。
承衍洲洗漱完毕身上透着一股好闻的松木香,混着沐浴后的湿气,好似雨后的丛林。
可是言听却浑身汗毛都警觉起来了。
她知道承衍洲要干什么,但她无力抵抗。
“行了,别装了言听。”承衍洲在黑暗中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拆穿她。
言听只好认命地搂住承衍洲的脖子,送上自己的亲吻。
希望可以速战速决。
她的唇很凉,他的更是。
冰凉的唇在黑暗中肆意缠弄着,有着一种诡异的默契。
言听对这种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本来她学习新东西就快,在床事上也是如此。
渐渐地摸索到了如何去取悦承衍洲。
黑暗也促使了欲望的滋长,让人更加大胆。
借着月光,一对交缠的身影在倾泻着彼此对对方身体的无限缱绻与眷恋。
如果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这是多么恩爱的情侣啊,这么忘情地向对方倾其所有。
结束之后,言听感觉自己额头间的长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淡淡地去抹了一把汗,轻轻地喘着气,可胸腔上明显的起伏却昭示着刚才战况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