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你这个「听」,是不听话的「听」吗?”承衍洲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引得她的身体对他缴械投降。
“阿衍……阿衍,阿衍!”她一遍一遍无意识地叫着,身体彻底娇软沦陷。
承衍洲终于满意了,最后低吼一声,紧紧地抱住了她,一起伏在办公桌上。
画面缱绻又香艳,二人的喘息久久未能平复。
他从背后就这样一直抱着她,还恶劣地评价:“刚才你叫得挺投入的,以后就这样,太勾人了。”
但只能勾他。
言听此时已经进入了圣人模式,对这些淫言秽语完全屏蔽掉了,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你起开,我要去冲个澡。”
“等会儿一起去。”
“为什么要等会儿?”
“所以你不排斥一起去?”承衍洲很鸡贼地抓住了她的语言漏洞。
“……”
“因为,我还想第二轮啊。现在洗,等下又要洗一次,好麻烦。”
言听还没来得及反驳,唇,再一次被他狠狠封缄。
言听受伤了
承衍洲临行前告诉言听,这次出差时间不会太短。
thoas并非善类,又是去人家的地盘虎口拔牙,和承老爷子这个交易难度系数其实很高。
“等我回来。”这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本来言听想说一句:“注意安全。”
最后想想还是作罢。
自打承衍洲离开之后,言听还真就乖乖听话,每天带着李显在濮园老老实实待着。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期间承衍洲鲜少联系她,偶尔彼此发消息也就是互报一下平安。
后来承衍洲的消息越来越少,就像消失了一样。
但承衍洲说让她等他回来,言听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他。
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承衍洲,而是他的爷爷承觐运。
这只老狐狸能突破濮园层层安保闯进来,言听倒也不稀奇。
毕竟这些人在阻挡承觐运的人的时候,估计也不敢动真格的。
李胜看到李显的时候,面目狰狞,李显下意识地就躲在了言听身后。
“您这么擅自闯进来,合适吗?”言听镇定地应对。
“哈哈哈哈哈哈!老夫可许久都没有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当爷爷的来孙子家做做客,还需要闯?”承觐运的嗤笑声穿透力很强。
“您所来为何事?”言听冷冷问道。
她现在已经和承衍洲站在统一战线上了,自然要和承觐运划清楚河汉界。
“当然是为了你啊。”承觐运声音森冷,凌厉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