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先开口:“你在我身后「纹」了一个yt什么意思?是要我这辈子也属于你的意思?”
承衍洲其实觉得,好像也不错。
犯贱。
“可我没觉得我给你纹的是囚奴印记。”他还生硬地解释了一句。
既然他给了台阶,先下为妙。
“你要是不打算继续惩罚我,就把药箱找来,我给你上药。”言听忽然说。
情节转换得有点抓马,承衍洲一愣。
“愣着干什么,很疼?”
“……我不去。”半晌,他憋出了这句。
言听此举也是进一步试探下承衍洲的底线,探一探自己在他这的分量如何。
目前看来,好像还有可以蹬鼻子上脸的空间。
他对她的容忍度比她想象的要高。
“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会和你好好说清楚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他问。
这一点也不像是发生激烈争斗之后,双方之间的对话。
“对,所以我也没有完全相信你。”言听冷声说,同时利落地穿上了衬衫,扣好了扣子,转身出去。
“你干什么去?我让你走了吗?”失血有点多的承衍洲,此时唇色有些苍白,说话气势都跟着弱了下去。
他不去拿,那只能她去。
不多时,言听就拿着医药箱进来了。
她先浸湿了一条温毛巾,让他低下身来,准备先为他清理血污。
“用给你咬一条毛巾吗?”她问。
“你这是侮辱谁呢?”
“你。”
再无话。
言听默默地为他处理完伤口,全程他一声未吭,但豆大的汗珠不断狠狠地砸在地上。
“会留疤。”言听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承衍洲嘲讽回怼。
“解恨了?痛快了?”他追问。
“还行。你呢?”
“我什么?”承衍洲不解。
“你在我身上纹了你的名字,不也是想解恨发泄吗?你痛快了吗?”言听说。
其实也不全是。
承衍洲早就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专属印记了,这是一个契机罢了。
她欲走,他将她拉回。
“干嘛?”言听皱眉。
“那这段就算扯平了,我不追究,也不会继续惩罚你,但你要老老实实在家反省反省。我们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儿。”
“你可真大度!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言听抱臂问。
“不是早就和你说过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