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满心都在规划筹谋着,如何营救母亲。
思考之间,承衍洲进来,拉过她就走向他的房间。
他也已经洗漱完毕,头发还在轻微地滴水,把她圈在卧室玄关这里。
言听好心建议:“你最好吹干,不然会加重感冒。”实则是想让他赶紧放开自己,他抱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我听说一个可以缓解感冒症状的好办法。”他浅褐色的眸子直直地望向她。
“什么?”言听本能地问道。
承衍洲轻轻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然后使劲把她往大床上一带,她先坠入柔软的被子之中,他紧跟着覆了上来。
“你之前从来没有真正地投入其中。”
“什么?”
“跟我做。”
“你指望我怎么投入?我予取予求已经很下贱了。”
“我想让你身心享受其中。”
言听冷笑。
“怎么?不信我有这个能力?你这是在质疑你男人不行。”承衍洲的嘴唇扫过了她的锁骨。
他修长的手指也跟着跃动起来,在她身上作乱。
言听只能忍着。
忍着,不动情。
但承衍洲不知道怎么,技术突飞猛进。
很快,就用手让她感觉到了极致的愉悦。
属于女人的那种不可言喻的快乐。
最后言听甚至呜咽哭出声。
“求我。”他说。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喜欢让她求他?这是他变态的征服欲吗?
就不!
言听咬着牙别开脸,不说话。
承衍洲看着她这副隐忍的可爱模样,从胸腔里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笑声。
我喜欢你……
“你笑什么?”他在床上这么笑让言听有点不知所措。
“我笑你憋着不难受吗?”承衍洲邪恶地说道。“喜欢吗?喜欢就叫出来,我全都给你。”
言听羞红了脸,床笫之语真是让人羞耻。
但她的身体,确实喜欢……
承衍洲最后也没有“为难”她,而是遵从身体本能地指引,到达该到达的地方。
狂风骇浪,满室旖旎。
一个多小时之后,这源源不断翻滚的巨浪才逐渐平息,最后归于宁静。
两个人身上都沾染了浓郁的情yu味道,像一团浓到看不清彼此的浓雾一样,柔软、朦胧,却毫不留情地将人吞噬。
言听刚才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什么都没有想,也什么都来不及想。
那一瞬的空白,就像是人生的留白,不沾染任何其他颜色。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