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两人继续讨论最近的通告,从机场回去后秦亦嘉又得马不停蹄地赶通告。
……
另一边,时夏从机场直接回到东城的老宅子。
推开老宅的门,四合院的石板小道在她脚下发出微微的响声。清脆的风铃声随风传来,似乎在欢迎她的回家。院内的葡萄树投下斑驳的影子,阳光透过叶间洒下斑斓的光斑。
她已经有两年没有踏足这里了,她总在国外生活,偶然回国之时姥姥姥爷顾念她工作忙,便会去她的公寓里小住一段时间。
看着院子里的葡萄树,那些曾经在她童年时分摘下的葡萄,如今依然挂满了枝头。她伸手轻抚葡萄叶,触感带着些许湿润,这葡萄树好像还是母亲以前种下的。
时夏提着沉甸甸的行李箱步入庭院,眼前迎来了总是在老宅出没的姚叔。
姚叔曾是姥爷的得力助手,退休后仍时常光顾老宅,他和姥爷聊天下棋颇有一份默契。
“姚叔。”时夏客气地打招呼。
姚叔是看着时夏长大的,见她回家自然欢喜道:“夏夏,你可算回家了,家里人今天可是一直盼着你回来呢。”
时夏望了一眼对面的主客厅,姚叔立即补充:“秦总在厨房忙活着呢,梁老师在书房。”
说罢,姚叔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时夏颔首致谢,随即踏入客厅。
厨房里果然传来一阵烟火气,时夏先回卧室换了身轻便的衣服,然后去了书房。
书房里,一位七旬的女士端坐在书桌前,一卷卷薄纸摊开在她宽阔的桌面上。花白的头发如银丝般在她鬓边闪烁,一张深邃温柔的面庞透露出岁月沉淀的智慧。她的手轻轻握住毛笔,如舞动的柳枝,每一笔都刻印着利落的字迹。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姥姥身上,照亮了书桌上的字纸,映照着专注的神情。
见姥姥练字,时夏便没有出声打扰。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梁梅瑾抬起头忽然发现时夏正站在门口。她那双慈目中闪烁着意外和惊喜,却故作生气地皱了皱眉。
“回国都不提前说一声,我差点就以为你今年不回来了。”
听到姥姥的抱怨,时夏轻轻笑了笑,步入书房。
“姥姥,您别生气了,我这次……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她拉过椅子扶着姥姥坐下,然后主动给姥姥捶背。
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梁梅瑾怎么会真得生她的气,她拉过孙女的手:“夏夏,姥姥有半年没见你了。你啊,也用不着弄什么惊喜,既然回来了,就陪姥姥在京市多待一些日子吧。”
“好,但惊喜自然要有的,”时夏变戏法般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盒,“这是给姥姥的墨宝。”
时夏录制前抽空去了同市的某拍卖会,倒是给姥姥带了一份礼物。
见姥姥脸上露出笑容,时夏才说:“姥姥,我姥爷那边——”
梁梅瑾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夏夏原来是想拿礼物收买我,你姥爷这次可生了很大的气,你待会儿要主动认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