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凤疯了?可可救过全村人的命,她不知感激,反而还要和可可撇清关系?”
夏大婶骂完仍不觉解气,她是看在可可的面子上,才大批的从御兽宗帮她拉灵兽粪。
没想到舒白凤是这样人,她以后再也不会帮舒白凤向御兽宗求要灵粪了。
苏可可嗤笑一声,枉费她一片好心,担心在铄光宗苏腾的安危。
结果舒白凤还真当苏腾去烁光宗是天大的好事,生怕苏可可影响了他的前途。
苏可可再看向坐在主桌上,不停给苏腾夹菜装鸵鸟的苏父,这人是原身的亲生父亲,竟然就这样由着舒白凤当众给自已的女儿难堪。
苏腾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不肯吃饭菜。
他不明白,以前娘总说要以姐姐为榜样进大宗门,现在却要和姐姐撇清关系,不准他问同姐姐相关的事,也不准他去同姐姐说话。
还说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不然就是不孝。
苏可可对原身这个父亲最后一丝包容也消散,她抬起头,直视着舒白凤,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既然你如此决绝,我也无话可说,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
苏可可面色平静,还拍了拍气愤不已的夏大婶,以示安慰。
夏大婶见苏可可真的不在意,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这顿饭吃得实在是没滋味。
对给舒白凤送灵粪的事后悔不已。
其他桌的也在悄悄议论。
“苏可可救了我们全村,说啥也是恩人啊,怎么舒白凤要和苏可可分家?”
“她又不是苏可可亲娘,这后娘怎么想的谁猜得到?”
“谁说救了全村,妖兽来的那天,舒白凤和苏佑不是去镇上了吗?”说话的人是黄阿婶,她最近在帮舒白凤种灵植,舒白凤给她拿了一块下品灵石当作报酬呢!
而且她每次去找苏可可都是热脸贴冷屁股,什么救了全村。
村里就她一个能修真的,她不上谁上
再说了,全春不也上了吗,全春现在还不是每天帮他娘喂鸭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黄婶,你…”
没等这人说完话,就被黄阿婶打断:“我要是有这本事,我也上。苏可可不就是沾了她爷爷的光吗?”
“沾了光,不想着给家里尽孝,还任性退出宗门,要不是舒白凤有个儿子,那她爷爷不白死了?”
黄阿婶在村里就是出了名的八卦能说。
桌上的人见她来劲了,怕她絮絮叨叨个没完,都不再搭话,认真吃起饭菜来。
舒白凤往日里要算计着每分银钱,每块灵石,只为了送自已儿子去宗门修真。
现在自已儿子不需要灵石就能进大宗门,而且自已学会了如何种灵植,灵石会源源不断的进账,便开始放纵了起来。
这场宴席,是她去镇上请专门做宴的人来办的,花了不少银子,可她丝毫不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