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也并不是俊美那一类的,却十分端正英气,配上沉着果决的气质,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时夏收回视线,懒洋洋地:“你不问我为什么叫你来?”
姜宴:“不需要,你叫我就来。”
时夏怔了怔,很快又笑起来。
她撑着石板想站起来,泡久的身体一软,不受控制地直接朝温泉里倾。
男人眼疾手快地将人拉了回来。
少女鼻尖撞到他的硬邦邦月匈月堂,痛得眼睛一酸。
浴巾也因为刚才动作从月匈前滑落到了腰间。
“时小姐,你没事——”姜宴低头的一剎那,声音顿住了。
他的视线只在那两只软绵的白兔上停留了一瞬,就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你没事吧?”
时夏揉了揉发痛的鼻子,不大高兴。
她扫了一眼姜宴衬衫下块垒分明的肌肉。
这肌肉都吃了花岗石吗?石更成这样。
她一把推开他。
“不是过来服侍我的吗?把我抱进去。”
少女的声音即使不耐,也还是会带着一点趾高气昂的娇气。
尤其是脸上粉着腮,樱唇也因为高温而显得艳红,显得很是娇俏。
姜宴面色不变地想,原来是这样性格的小姑娘。
心里有点痒。
像被轻轻挠了一下。
“还有,我警告你哦,我知道你是姜家人,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姜宴微微笑了笑,对她弱小的威胁熟视无睹。
他从容地将人打横抱起。
少女在温泉旁呆了一阵,身上满是被热气蒸腾出来的水珠。
靠在男人的肘弯上很快便将他身上的衬衫浸湿,连带胸膛上的布料也湿了大片。
黍占在月匈月堂上,显现出小麦的肤色。
抱着她,姜宴的步伐依旧稳健,从外室走进室内,几十米的距离,甚至没感觉到他心跳加快。
时夏指了指敞开式推拉门前的坐垫上,“我要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