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尖叫:“我不离开——傅嗣年!!”
她话音刚落,少年抽出手指,猛地用力。
时夏短促地尖叫一声。
像利剑终于回到剑鞘里,贴合得密不透风。
时夏满足得浑身颤栗,却又期待着更多。
几乎是央求着,“你、你动一动啊……”
傅嗣年嘴角微弯,“你确定?”
时夏袅娜的腰肢颤颤巍巍地,她艰难道:“……确、确定!”
她宁愿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愿被他这样不上不下的软磨硬泡。
少年欣赏着怀里人的媚态,冷冷一笑。
“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刻,少年猛地一踢马肚,马匹瞬间跑起来。
“——傅嗣年!!你疯了!!!!”
若不是被他紧紧揽着,时夏几乎要飞出去。
但这样的幅度,几乎让她抖得窒息。
少年泄愤一样狠狠咬着她的脖子,热汗被疾风吹散不少,却依旧有从额角往下低落在时夏半露的背上。
口耑着气,狠狠道:
“姐姐,你是我的……”
“别想逃跑——”
最后。
时夏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
耳朵甚至发出一阵嗡鸣。
从少年身上溢出的阳气被她再一次吸收进身体里。
灵魂的满足以及身体的疲惫让她听不到少年的话,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靠在少年怀里。
不知为什么,时夏忽然就想起一件事。
她想起两人再次相遇时傅嗣年生气的样子。
她有气无力埋在少年的颈窝里:“傅同学,我之前,是不是放过你一次鸽子?”
——先前为了勾搭弟弟,她随口说要请他教自己学马术的……
傅嗣年平复了一阵后,在慢条斯理地给她整理身子:“想起来了?”
“所以你那时才生气的?”她说的是他们再次相遇时的情景。
“嗯,”餍足的少年已经不当回事了。“我那天等了你足足一个晚上。”
时夏没想到当初随口一说,弟弟就当真了,还等了这么久。
她笑了笑。
弟弟真可爱啊。
可惜——她始终要离开的。
这天,时夏总归没学成什么马术,经历这么一遭,就算她脸皮再厚,也没法再面对那匹马了。
回去的路上,时夏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因为一个陌生电话。
时夏模模糊糊地接起。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夏,玩了这么久,该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