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墨的眼里倒映着身下人的身影,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庭墨的,低声道:“你今天已经问第二遍了,你感觉不出我在追你吗?”
“嗯……感觉出来了……”刘泽谦跟着小声嘟囔,一双桃花眼扑闪着,“就是……你可以再明显一点~再一点点就好~”
庭墨眼角微弯,他低下头啄了一下刘泽谦的柔软的嘴唇:“这样一点点?”
刘泽谦的眼睛瞪圆了一些。
“还是这样一点点。”庭墨用舌头dg了一下刘泽谦的皓齿。
刘泽谦整个人都僵硬了。
“还是……”庭墨还想逗逗小孩,结果下一秒却见刘泽谦顶着一张微红的脸伸出手,将庭墨一把按向自己。
庭墨没有丝毫抗拒,顺道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他撬开刘泽谦的牙关,带着发狠地劲儿扫荡着,直到眼前的人被吻得气喘吁吁,一丝晶莹顺着嘴角滑下。
直到再也呼吸不上气来,刘泽谦软着双手推起身上的人。
庭墨一脸餍足,微微喘着气,轻笑道:“原来是这样的一点点。”
当然,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在程澈第八次冲向游轮的卫生间时,他就深刻认识到了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容易的,追老婆尤其!
风雨来袭,海上风浪大,游轮晃荡得厉害,飞机一小时的功夫,他得在海上飘上一天一夜,程澈虚弱地倒在游轮房间的床上,看着群里面刘泽谦无情的嘲笑。
谦儿:据我远方的线人来报,池砚舟他们一行人已经抵达东极岛了,今日没有日程安排,他们都回酒店休息了,算是个好消息。
墨:回酒店休息算什么好消息?不如在镜头底下来的放心。
谦儿:对哦!谁知道他们回谁的房间,又干了什么!
墨:不好说,可能什么都干了。
程澈忍受着胃底跟汹涌的海浪一样的翻滚,顶着头顶嘭嘭冒出的青筋,忍无可忍地将这个傻逼群屏蔽了。
池砚舟一行人到东极岛的酒店时已经是傍晚,场地需要布置,人员需要安排,今晚并没有什么拍摄行程。
张导看池砚舟精神不济,贴心地让他先回房休息。池砚舟没拒绝,他已经感到他的体温又开始上升。
等回到房间,池砚舟掏出从家里带来的体温计量了量,三十八度五。
无奈但也没有办法,池砚舟换了身睡衣吃了颗退烧药,接着将自己窝进被窝里打算强制昏睡。
临睡前他看了眼手机,没有新消息,池砚舟滚烫的眼皮盯着某个置顶的对话框眨了眨,接着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扔在一旁,自己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这一觉不知睡到了猴年马月,等到再醒来,池砚舟是被床边的人摇醒的。
早上那一幕仿佛重现了一遍,池砚舟睁开眼,就看见裴奕一脸不耐烦地站在他床边,手里还拎着个类似饭盒似的东西。
这下裴奕都不用问了,开口就道:“又聋了?”
池砚舟读懂了裴奕的唇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