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心又说:“既然那边有这样开放混乱的风俗,说明他们对女子的束缚也是很松的。小姐嫁到那边,说不定能过得很轻松呢。”
张幕烟叹息一声道:“就算我想放纵自己,也要在意张家的名声。以后总归是相夫教子,柴米油盐。”
翠心也跟着叹了口气,不说话了。小姐出嫁她也要跟着嫁过去,以后恐怕同样没有现在这么自在了。
翠心抱膝而坐,裙脚高抬,裙内淫靡美妙的风光便泄露了一丝出来。
张幕烟一眼瞥到翠心腿间稀疏的青草地,羞恼地敲了她一下。
翠心笑道:“反正这里又没人,小姐怕什么。再说就算有人来了,我放下腿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张幕烟小心地四周看看,确认没人往这边来,便也学着翠心抱膝而坐,腿间茂盛的芳草地毫无遮掩的融入自然的风光之中。
两位女子在凉亭之中相对而坐,表面看起来美丽的衣裙合身整洁,暗中却将女子最神圣最私密的阴户暴露于自然中。
两人互相欣赏着对方美妙诱人的阴户,静坐无声,清风拂过,风光正好。
半年后。
爆竹声噼里啪啦的响起,将宋家的小院落烘托的热闹喜庆。
亲戚邻居们欢聚一堂,祝贺一对年轻人喜结连理。
宋兆此时虽然没有功名在身,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似乎金榜题名也不过是探囊取物而已。
今日娶得娇妻,更让宋兆春风得意,只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男人。
张幕烟身着大红嫁衣,俏脸红润,艳若桃花。
虽然她与宋兆并没有感情存在,却不讨厌这位仪表堂堂风采斐然的夫君。
她在心中悄悄幻想,婚后夫妻和睦儿孙满堂,就算每日被束缚在宅院中也似乎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想到前几日母亲拿着春宫画册教自己男女交合之事,柔弱胆怯脸皮很薄的张幕烟便羞涩地想钻进房里不出来。
那春宫画册的画风不似一般的人物画,人物画得是栩栩如生,生动而传神,就好像是把真人印在了画卷上一样。
因为画得逼真,所以看起来更加羞人。
第一本春宫册,画的是夫妻二人间的交合。
有妻子不着寸缕,面对着铜镜被相公撒尿般抱着抽插,镜中镜外两美人,皆是含羞带怯春意盈盈。
男子粗壮虬劲的肉棒撑开女子的蜜穴,肉棒根部与蜜穴四周沾满了黏稠的白浆。
有相公在院中读书,妻子身着华美襦裙,玉乳半露蹲下来用樱桃小口吞咽着相公的阳物。樱唇沾满了淫液,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
有妻子骑在相公身上颠簸,螓首昂扬,美目迷离,一对饱满玉乳坚挺如峰。
娇柔的美姬,仿佛化身成了彪悍的骑士,用自己的蜜穴来征服身下的男子。
尽管各种姿势让张幕烟大开眼界,但依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男女之间肉贴肉的亲密行为让张幕烟心跳加速,只是与娘亲一起看这种羞人的画册,让张幕烟不敢表露出任何异常。
第二本春宫册,不再是夫妻二人之间的私密性事了,第三者第四者开始出现。
有一位男子左拥右抱,同时与两位美丽的女子交合。这两位女子容貌相似,一成熟妩媚一青春娇艳。
图画旁还有小字注释,此二女竟然是血亲的母女关系,而男子是成熟女子的女婿、年轻女子的相公。
男子曾在酒醉后误奸了妩媚的岳母,而岳母被女婿的粗壮阳物征服,此后主动勾引女婿。
最后妩媚岳母竟然连最后的脸皮都不要了,与在女儿面前与女婿交合,甚至与女儿同床服侍着女婿。
张幕烟惊呼一声,只觉得多年的礼教观念崩塌了。如果女婿误奸了岳母还可原谅,那么岳母主动勾引女婿就是明知故犯了。
出身书香门第,从小接受礼仪道德教育的张幕烟,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这种事——男子的阳物,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能让身为长辈的岳母拉下脸来,向女婿请求交合?
张母见到女儿吃惊的样子,便嗤笑道:“你以为这男子真的是酒后无意犯的错吗?其实男子喝醉后就和死狗一样,连鸡巴都硬不起来,哪还有力气强奸一个奋力挣扎的女子?所以这女婿就是见色起意,故意去非礼自己的岳母的。谁给他的胆子?就是这位妩媚岳母自己!她为何换上女儿的衣裙?为何睡在女儿的房中?真的是无意间走错了吗?她就是故意的!这女婿回房后见到岳母穿着妻子的衣裙,娇滴滴的躺在自己床上,哪还能不明白岳母的意思!这分明就是求肏来了嘛!你看着图画上,岳母虽然挣扎,但脸上却是一片春意,欲拒还迎的样子。这哪里是挣扎,这就是在发骚勾引男人!”
听到母亲的解说,张幕烟惊讶且疑惑,没想到平时文静优雅的母亲竟然懂得这么多的男女腌臜事,而且话语还那么的粗俗不堪。
张幕烟怯生生的问:“娘亲,图画上的岳母又不是寡妇,为何要勾引自己的女婿呢?男子的阳物就那么让她欲罢不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