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再次袭来时,她强打起精神说,“哥哥,我想亲你那里。”
乔维桑故意不懂,“哪里?”
乔榕握住他泌出液体的部位,“你亲了我,我也要亲回来。”
说这话时,乔榕唇瓣肿着,眼神也不太清明。乔维桑巡视着她布满淡淡水印的下巴和脖颈,没再开口。
过了片刻,乔榕臀部拱起一道圆润的弧度,伏在了他腿间。乔维桑担心会丢脸,在闭眼和不闭之间纠结了几秒,选了后者。
他得好好看着。
乔榕握着那根粗壮,上下撸动,眼神好奇中透出几分满足。随后,她在乔维桑既期待又紧张的矛盾视线中,凑得更近,在茎身上亲了一口。
乔维桑:“……?”
乔维桑决定再等等。
可是乔榕已经抬起了头,手脚并用往上爬。
注意到乔维桑难以形容的表情,她慢慢停下来,谨慎又犹豫的问了句“怎么了?”
“你说的亲,就是…………亲?”
这下换成乔榕不解了,“亲…………不就是亲吗?”
对视半晌,她好像悟出了什么,“是不是感觉不到?我再来一次。”
于是她难为情地退回去,重复刚才的动作。
乔维桑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乔榕看到他捂住脸颤抖,还以为他在哭。
本就忍着羞耻,此刻更添慌乱,她连忙过去扒开他的手,没想到乔维桑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乔榕静静看着他,趴下来环住了他的腰。胸腔震颤,她侧耳贴在他的左胸口,闭上了眼。
不一会,乔榕呼呼睡着。乔维桑屈起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了刮,笑道,“就这样还想学别人。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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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城气温急转直下。秋雨窸窸窣窣下着,冷空气停留不前,也没有撤退的迹象,冷冷的凉意渗透进画院,教室,宿舍,还有乔榕的被子。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乔榕安安静静的等待乔维桑联系她,或者突然出现,和她见面。
可是整整一个星期,乔维桑那边都处于半失踪状态,给他发送的消息不是每次都有回应,偶尔,隔上大半天后他才延迟回复一番,乔榕再发过去,又是一段时间的等待。
他肯定很忙。
直到快过去半个月,乔榕趴在床上组装简菡送给她的半成品乐高时,乔维桑打来了视频电话。
她穿着吊带睡裙,全真空,遮遮掩掩确认乔维桑那边只有他一个,才把手机支起来,放在床头。
“怎么穿这么点?”乔维桑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疲惫。
“因为要睡觉了。”
“这么早就睡?”他在翻阅厚厚一沓文件,修长的手指不断翻过纸张,落笔时传来令人安心的沙沙声。
乔榕没有回答,“哥哥,你前几天都在做什么?”
“临时出了趟差。”事关公务,他似乎无意多做解释,“在一个还没开发的热带海岛上,信号差,消息有延迟。”
“那里有星期五吗?”
“不仅有星期五,还有星期六,星期天,全都像仙女一样漂亮。”
“那你还回来干嘛?”
乔维桑抬起眼,用笔帽敲了敲下巴,认真的回答,“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妹妹,要是我不回来了,她这么喜欢我,岂不要天天哭鼻子?她哭起来又那么难看,我肯定不能让她这么丢脸…………”
乔榕说,“你想留下就别回来,不用为难自己。再说了,我才不会为你难过。就算你在那岛上待一辈子我也不难过。”说完,她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