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桑抬眼看着她,眉峰凌厉,眼神深暗,仿佛把光都吸进了最深处。
他拨开阴蒂包皮揉弄。
乔榕挺着腰,下巴后仰,嘴唇被咬到发白,最后终于被快感击溃,无法克制的叫出了声,她不知道自己声音有多大,只是毫无章法的叫他“哥哥”,“乔维桑”,一个字还没念完,下一个音就蹦了出来。
剧烈的快感使得穴口张开了些,乔维桑趁机顶入舌尖,舔弄她富有弹性的阴道壁。
乔榕的声音突然停下,乔维桑手背青筋凸起,最后一次加快速度和力道,满意的听到乔榕哽咽着大哭出声。
乔维桑依依不舍的收回手,抬起头,看到她瘫在床上,浑身是汗。
乔维桑直起身体,腹肌由于急促的呼吸节奏而更加分明,没有考虑更多,他并拢乔榕的双腿,压了上去,把自己的炙热插入她腿间,确定和腿心保持一定距离后,慢慢抽动。
乔榕还没从初次口交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乔维桑啃咬她的乳肉时,她才不明所以地颤了两下,随后又低低地叫了起来。
她的嗓子有些哑,眼睛也红红的,乔维桑见她这么不经折腾,没有忍着,动了上百下后迅速离开,精液全数射到乔榕的肚子上。
乔榕许久才回过神,乔维桑正趴在她身上,耐心地安抚她,用指尖摹写她的每一处起伏和转折。
他无法收敛眼中的笑意,见乔榕含着满眼水光懵懵懂懂的看过来,低头欲吻,又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乔榕“你”了两声,抽了抽鼻子,拍偏他的脑袋。
乔维桑以还从未见过她哭得像今早这么频繁,颇为稀奇,他把毛毯扯过来,揉成没有棱角的包裹状,手法粗鲁地给她擦脸。
乔榕摆着脑袋,呜呜直哭。
她折腾得越惨烈,乔维桑就越想笑。他扔开薄毯,捏起她的下巴。鼻子红红的,睫毛一簇簇结在一起,嘴巴咧开,脸蛋皱成了包子。
哭起来和小时候一样丑。
“多大了?哭成这样丢不丢人?”他揉了两把,脸颊肉在他手里变了形。
乔榕怒视他,虽然狰狞,却丝毫没有震慑效果。
搁在十多年前,就算她像其他小孩那样耍小性子,也很少会严重到需要大人操心,一般都是乔维桑不轻不重地体力压制一番,更多的是用食物转移注意力。
与其抱在怀里哄,还不如买一片比脸还大的西瓜,让她抱着慢慢啃,吃着吃着也就想不起来刚才是为什么难过了。
现在没有吃的,乔维桑把脸凑近,说,“榕榕,你不是喜欢亲我的脸吗?要不要来一口?”
乔榕说不喜欢,你没洗脸。
乔维桑亲她的额头,“我都没嫌弃过你。”说完,他又往下亲,直到快亲到嘴唇,他才抬起头来。
清醒状态下的接触和零碎的回忆片段完全是天壤之别,乔榕因为觉得丢脸而生气,但其实全身心都在体会他的亲近,眼泪什么时候止住的都不知道。
乔维桑看她终于冷静下来,调侃道,“还是这么好哄。”
乔榕又拍了他一下,乔维桑捂着脸说好疼。
乔榕笑了,她拍的明明是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