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没了。
就在我们被抓回来的那天,当着妈妈的面,他们把大宝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
他们说,“都是你的错,她现在承受的这些,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他们深知在一个母亲面前伤害孩子意味着什么,他们就是要摧毁妈妈的意志,把她磨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听话的工具人。
大宝的哭声逐渐变小,一声一声都像尖刀剜在妈妈的心脏里。
直到,他们亲手杀死了自己的骨肉,才有些许惊慌,慌不择路的把大宝埋了野外。
对外他们说,是妈妈逃跑的时候摔着大宝了,给孩子摔没了。
再加上奶奶精湛的演技,所有人就都相信了,所有罪孽都被安在了妈妈的身上。
被按在地上又怎么样,我要活,我要我妈妈活!
一周后,我身上的伤好了很多,我再次准备带着妈妈跑。
夜里,我们成功的从猪圈里接出了妈妈,锁链解不开,我们干脆带着锁链一起,把妈妈背了出去。
还是那辆三轮车,但是这次大春加满了油,我们不会再相信县城里任何交通工具和任何人,我们就靠着这辆三轮车,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大春很给力,车在夜里也开的飞快,我们再次奔向自由,奔向以后。
夜里的风很冷冽,我保持着清醒,一秒都不敢放松警惕。
车子开出了村子,镇子,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出了县城。
靠着路牌和一路打听,我们奔向妈妈的家。
有时候也会走错路,那就立刻调转方向重新走,不敢耽误一丝一毫。
喝水吃饭我们都只敢在车上,大春开车开的太累了,我们就找个隐蔽的野外睡一会儿,我也会在旁边放哨,时刻看着四周。
整整五天,我们终于到了妈妈的城市。
妈妈的精神越好了,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给我们指路。
两个小时后,我们的三轮车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