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寰点点头,对属下说道:“干活。”
“是。”
两人蹲下,另两人分别踩在他们肩上。下面两人慢慢站起,把肩上的人举得并院墙高,然后伸手一搭,勾住墙头,敏捷地翻了进去。
过了十几秒,后门被轻轻打开家,大家轻轻地走了进去。
四人在前面引路,在院子里东转西拐,很快就从后院转到中院,这时有伙计看到他们,惊恐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四位番子上前去,把他按在墙上,亮出锦衣卫铜牌。
“锦衣卫办事!”
伙计双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惊吓之下自己出声来,被锦衣卫的番子灭了口。
一行人很快转到中院,一位青袍文士正从前院徐徐走进来,迎面看到,脸色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两个番子上前去,一左一右架住了。
看到番子亮出的锦衣卫铜牌,文士脸色变幻了好几下,强撑着说道:“在下没犯皇法,你们找我何事?”
刘寰左右看了看,“唐先生,找间僻静的房间,我们慢慢谈。”
文士正是济世堂东家,湘中名医,外号唐一把的唐跃良。
他喉结急地动了几下,指着旁边的房间说道:“这里谈。”
“好!”
任博安、刘寰和两位番子架着唐悦良进了房间,顺手关上门,剩下的番子在门口一站,如同门神。
“在下锦衣卫镇抚司湖南局侦查科主事刘寰。这位是我们任都事。我们找唐先生,是有事情要问。”
唐跃良惊恐地看着任博安和刘寰,使劲地吞着口水。
“请两位问吧。”
任博安在他对面坐下,不急不缓地问道:“刚才我们看到前南京工部尚书、石鼓书院祭酒,李珊李老爷的如夫人,进了你的济世堂。
她来作甚?”
“看病,她来找在下看病。”
“什么病?”
唐跃良迟疑不语。
“本官知道,你要是把李府如夫人的病情泄露出来,恐怕以后就没有生意可做了。只是本官提醒你一句,唐先生,你要是不说,可就没有以后了。”
刘寰在旁边配合着,裂开嘴笑嘻嘻地说道:“旁人这么说,唐先生肯定不屑一顾。可是我们锦衣卫这么说,唐先生应该会信吧?”
“信,我信!”唐跃良头点得跟鸡啄米。
“信我们,那就说吧。我们能毁了你,也能护住你。直管说。”
唐跃良抹了抹额头上汗,没有迟疑多久,把病情说了一遍。
任博安和刘寰对视一眼,忍不住骂了一句:“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