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样我们就掌握最终的证据了,但是我还是有些地方,不太清楚。”工藤新一拿着线索,叫上了高木涉,三人乘坐电梯,回到了19层。
“目暮警官,案件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了!”在电梯里的时候,工藤新一再次把整个案件复盘了一遍,他想,他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正在争吵的佐佐木健三和山田凉介停止了争吵,目暮警官和西乡奈奈都松了口气,所有人都看向工藤新一,想知道他清楚了什么。
看见工藤新一三人从楼下上来的本田步村擦汗擦的更快了。
“首先,凶手使用的手法很简单,他利用了浴池和和电吹风这两样在日常生活里很常见的物品,让山田忠正死于触电,法医那边已经得出尸检报告了吧,死者应该没有服用安眠药,且死亡时间并不在晚上八点,应该更早才对,目暮警官?”
“没错,确实是触电死的,死者体内没有发现安眠药成分,尸体的死亡时间在12个小时以上。”目暮警官的手上拿着报告。
“电吹风的线很短,但是却可以和本体分开,能知道这一点的人只能是非常了解这个酒店的人。”
海绵宝宝面无表情的演示如何分离线和电吹风。
“或许现在你可以阐述一下自己的杀人计划了,西乡奈奈小姐。”此话一出,不止西乡奈奈,佐佐木健三和山田凉介的脸色都变了。
“你在胡说什么,奈奈她才不会做这种事情!是我杀了山田忠正!”
“不,是我杀了堂哥,我就是嫉妒他!他房间内的安眠药是我放进去的,不信你可以问那个前台,是不是只有我点了酒!”
佐佐木健三和山田凉介争先恐后的认了罪,目暮警官看着瞬息万变的局势,更加摸不着头脑。刚刚不是还在吵架,说不是自己干的吗?怎么现在一个比一个认罪认的快。
“不用再装了,健三,凉介,你们不用再想办法替我顶罪了。”西乡奈奈收起了伪装的害怕,开始讲述她的故事,“真是瞒不过你啊,不愧是多次登上报纸的高中生侦探。”
“毕业后,我在凉介的介绍下进入了上杉家的出版社工作,因为奶奶生病需要一大笔钱,被迫辞职做了山田忠正的情人,我真的无法再忍受山田忠正对我殴打,他把自己对上杉小姐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西乡奈奈将袖子往上拉,露出了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臂,上面全是青紫的伤痕,还有结痂的伤口。
山田凉介咬牙,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西乡奈奈的苦衷。
“就在今天,他让我来酒店,又一次打了我。在来之前我就想好了,我要杀死他,所以我准备了一个插线板和一瓶安眠药,想将他迷晕然后利用浴缸和电吹风电死他,我只需要把连接好插电板的电吹风放进浴缸里,就能制造不在场证明。”
“但是,我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就被他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7点了,我发现山田忠正竟然已经死了,我既惊喜,又感到恐惧,是谁在我之前杀死了他?而且当时的我还发现,准备的插线板已经被人使用过了……”
“然后,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凉介和健三发现了,在争执中,他们发现了我身上的伤,还发现了我包里的插线板和安眠药。为了帮我顶罪,凉介拆开了安眠药,把碾碎的安眠药粉末倒进了酒杯里,并把证据放到了他的房间,那场停电根本不是跳闸,而是我去把电闸关了。”西乡奈奈说着说着,真的哭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而哭。
“做完这些事后,凉介用山田忠正的手机,发送了一条0点后来1906的信息给我,让我成为了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山田凉介是一个啃老族不假,但是山田忠正对于堂弟一家还是挺好的,山田凉介的父母之所以被辞退是因为年岁过高,不是因为山田忠正穿小鞋。
佐佐木健三是暗恋西乡奈奈,但这也并不说明,他和山田凉介的关系不好。
“西乡奈奈小姐,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打晕的吗?”工藤新一询问道。
“我是上午的从酒店后门进来的,所以前门的监控没有拍到我,山田忠正很害怕上杉小姐发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西乡奈奈虽然不知道工藤新一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奈奈在骗人,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山田凉介把手伸到目暮警官的面前,要求他逮捕自己。
“山田凉介先生,你不用太过于惊慌,西乡奈奈小姐也只是其他人的替罪羔羊而已,而且那个人现在还在酒店,他并没有离开。”
“那个提前进入进入1906,利用加长的连接线杀死山田忠正的人,就是你吧!本田步村先生!”工藤新一伸手指向本田步村,这一次现场的目光又统一看向了本田步村。
被工藤新一指着的本田步村擦着汗,语气冷静:“侦探先生,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吗?我有什么理由杀死山田君?”
“凶手之所以会删除六点前的监控,就是因为他真实的作案时间是在上午,在西乡奈奈小姐被打晕后,你进入了1906房间,打晕了山田忠正,然后把他放进了浴缸里,然后用电吹风电死了他。做完这些后,你发现了西乡奈奈准备的插线板,用水烧坏了它,想让西乡奈奈成为你的替罪羊。”
“至于点餐的电话,也是你用其他房间的电话,伪装成山田忠正的声音打给前台的吧,因为你知道,西乡奈奈不可能站出来指出山田忠正已经死了这件事,她只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旦她说山田忠正在此之前就死了,那她就会是嫌疑最大的人。”
“我说的没错吧,西乡奈奈小姐,关于点餐的事情你知道吗?”
西乡奈奈摇摇头:“在发完信息之后我就离开了酒店,七点的时候我和凉介,健三都在1906,没有人向前台点餐。”
去前台核对电话的高木涉正好也回来了,“工藤君,前台那边说没有在昨天的通讯记录里找到1906的电话号码。”
本田步村表情不变,这些都只是工藤新一的推测,无法成为定罪的证据,“嗯,很精彩的推理,然后呢?侦探,我们要讲证据。”
“或许你没有注意到一件事情,在上杉美香小姐称呼死者为山田先生的时候,你却一直在称呼其为,山田君。”
“这能算什么证据?称呼而已,你能靠这个来指认我?”本田步村还以为工藤新一掌握了什么证据呢,结果就这?亏他还担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