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的比分已经被拉锯到4——4了。
从幸村精市学习网球到第一次和真田弦一郎比赛,他就没有打出过这种势均力敌的比分过。
除了最开始的惊讶,柳莲二很快恢复如初:“那可不,这都‘迹部景吾’打出来的。”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幸村精市被柳莲二的话给逗笑了:“你这话也不能算是错。”
他的话锋一转:“不过这个比分还是太难看了。”
等比赛结束后,就用这个理由去找仁王雅治算账吧。
不知道幸村精市这会就在球场外暗戳戳地计划着要如何收拾他的仁王雅治趁着刚幻影成幸村精市的时候,真田弦一郎恍惚的那一秒,速度拿下一分。
拿完后还要歪了歪脑袋:“怎么了真田,在球场上发呆可不好哦?”
哪怕刚刚在仁王雅治手底下漏了一个球,也没有此刻让真田弦一郎来得沉默。
他揉了又揉眼睛,但就跟之前的迹部景吾一样,面前的幸村精市没有半点变化。
真田弦一郎气得要命。
“抱歉,不过我会很快让你知道,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那可不一定,噗哩。
因为这句话实在太ooc,仁王雅治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而是用幸村精市惯常的微笑在真田弦一郎面前笑了笑:“是吗?”
场外的人忍不住搓了搓刚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像,太像了。
迹部景吾还好,严格来说大家也只是赛场上见过几次,练习赛上见了几次,除此以外的私交都一般。
但幸村精市可是这一年来除了寒假那几天以外每天都能见到的人。
要不是幸村精市就站在他们的身边,他们恐怕真要觉得这是一场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对决。
而此刻真正的幸村精市却突然走神了一下。
“说起来。”
柳莲二下意识接了他的话:“怎么了?幸村。”
“我突然想起来,仁王幻影成我的样子这么相似,那他是不是真的能够替我去考试啊?”
这句似曾相识的话,瞬间让在场众人回想起第一次复习周,真田弦一郎对幸村精市说没人能够替他考试的一幕。
只有刚入学的切原赤也对此表情茫然:“啊?什么替人考试?仁王前辈还能帮别人考试的吗?”
他的目光猛然一亮。
柳莲二就像是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猛地将他的嘴巴捂住,表情十分冷酷地说道:“不要想了,仁王自己也有考试要考,不会给任何一个人考试的。”
在场众人,有那么几个表情难掩遗憾。
柳莲二:……
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己进错了地方。
这种事情也值得你们遗憾的吗?
众人的脑回路很快就偏移了,但球场上可不会因为他们这边走神就停止比赛。
仁王雅治十分熟练地使用灭五感,将真田弦一郎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完全感受不到外界。
“所以说,真田完全不行啊。”已经变回自己的仁王雅治唏嘘,“怎么能够因为其他学校的对手不会灭五感,就完全没有考虑过如何从灭五感当中挣脱出来呢?”
球场外的幸村精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仁王说得对啊,目前为止,部里唯一能够从灭五感当中挣脱出来的,也只有仁王雅治一个而已。”
幸村精市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宛如被寒风狠狠揉搓过一样凄惨。
“正好仁王也可以用,那刚好我们两个就可以一人一半了。”
一人一半是更方便让他们更迅速地寄掉是吗?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真田弦一郎,没有任何同伴爱地往场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