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一座豪华却透着阴森气息的宅邸之上。管家像往日一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主人的房间去叫主人起床。当他缓缓推开门的瞬间,一声惊恐至极的惨叫毫无预兆地划破了清晨那原本的宁静。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失魂落魄地从房间里狂奔而出,对着宅邸里正忙忙碌碌的众人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大少……大少爷他死了!”众人听闻此言,皆惊愕地停下手中的事务。只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她顾不上其他,提起裙摆就快速地朝着房间跑去,众人也匆忙地紧随其后。进入房间后,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见男人双眼圆睁,眼珠像是要奋力从眼眶中蹦出一般。那眼睛里充斥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仿佛在临死前目睹了来自地狱的恐怖景象。他的身体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四肢像是被一股强大到无法抵抗的巨大力量拧断了一样,软绵绵地耷拉在身体两侧。皮肤上布满了青黑色的瘀痕,那瘀痕的形状看起来就仿佛是被无数双无形的、充满恶意的手狠狠掐过。而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紫色勒痕,那勒痕的颜色犹如被绳索狠狠勒过后留下的印记,可奇怪的是,周围却没有任何绳索存在的痕迹。貌美如花的女人见到这般惨状,双腿一软,当场瘫倒在地,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声音中带着哭腔喊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镇平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女人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男人昨天恍恍惚惚回到家的情景,当时他就像丢了魂儿一样,回来后便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里。女人现在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心中满是回想。要是自己昨晚上跟着进去了,或许今天躺在这儿的也有她了。女人越想,越害怕。此时,有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缓缓走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场景,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他一边伸手去安抚瘫倒在地的儿媳,一边目光阴冷地四处查看。突然,像是有什么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急匆匆地朝着家族的密室赶去。当他打开密室的门时,一股浓烈刺鼻的焦糊味扑面而来。只见原本放置在密室中的、家族祖传且据说能够改命的那面神秘铜镜。此刻已经被炸得粉碎,周围的墙壁被熏得漆黑一片,地面上到处都是铜镜的碎片,没有留下任何完整的部分。男人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喃喃自语道:“这……这祖传的宝贝怎么会这样?难道和镇平的死有关?”他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狠厉,那恶毒就像实质化的黑色雾气一般,全写在脸上,他咬牙切齿地低语:“是谁?到底是谁?”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她的脚步踉跄,一下子瘫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老头的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哆哆嗦嗦地说道:“老爷,这是我刚才在镇平的桌子上看到的。”说着,女人从怀里拿出一张张被笔划破得乱七八糟的纸张,纸张上无一例外地都写着“引渡酒馆”这几个字。“我刚问了下人,他们说昨天镇平好像去了这个叫引渡的酒馆,老爷,您说会不会和他的死有关?”男人听到这话,沉默了片刻。眼睛紧紧盯着那一片狼藉的密室,眼神里全是阴冷,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管有没有关系,我都不会放过任何线索。”于是,老头沉着脸,让人拨打了报警电话。电话那头的接线员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迅速询问了基本情况,然后表示会尽快安排警员前来调查。不久之后,警车呼啸而至,警察到达案发现场后,迅速展开工作,对现场进行封锁。老头走上前,把写着“引渡酒馆”的纸张交给为首的警察,恳切地说:“陈警官,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啊。”:()快穿:君妤傲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