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出平安的下落,不许包扎。”
声声清冷,宛如寒冬冰凌,直刺骨髓。
“这。。。。。。”
郎中原本已经开了药箱,被她断呵间又下意识的扣紧,不明就里的望着脸色铁青的沈墨淮。
“止血!”
沈墨淮啐了口血沫,一手紧攥着伤手,“本侯的话你也敢不听?”
“紫林!”
小脸儿倏的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杀意闪闪而过。
既如此,别怪她动手。
身影一闪,紫林已趁着空当袭到郎中身前,手掌压着郎中的肩膀。
掌心使力,后者吃痛的歪了身,“夫人饶命。”
“你是个什么东西!”
眼见沈墨淮手上失了血色,老夫人爬起身便去扯紫林的胳膊,但紫林漠然瞥了他一眼,手上力道更重。
“哎呦!”
大夫缩着脖颈,手背发麻间药箱掉落,药品散落一地。
“江庭月!你快让他松手啊!”
老夫人左右看着,额角满是汗珠。
“我说了,说出平安的下落,侯爷自会得到医治。”
“那就是平安啊!”老夫人咬牙回怼,“你自己记错了,在这儿攀咬人!”
“记错了?”
江庭月本就了剩无几的耐心全然消散,出门拽了几个丫鬟,随即砰的关上门,“告诉老夫人,世子耳朵上有没有针眼!”
门扉在大力下反弹,砰砰的响声似是捶在几人的心口,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
“奴婢,奴婢真的看见了。”丫鬟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