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外的秋叶下意识就要进去,却撇到宁恕背在后面的手不动声色的摇了一下。
客厅安静了一瞬。
陆昭面无表情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好像对这一结果都没有任何意外。
都习以为常的样子。
连宁恕自己都没有争辩,好像知道,即便争辩也不会有任何变数一样。
她没忍住,“你们不会真的信了这一面之词吧?”
“人证物证具在,怎么就一面之词了?”宁连质疑。
陆昭蹲下来看着花魁,“那玉佩你确定是你从他身上扯下来的?”
“是。”花魁搞不懂她的用意。
陆昭点了下头,“我看这玉佩成色不错,你扯的时候没摔坏吧?”
花魁怕她让自己赔,忙道,“当然没有,你看这玉佩好好地,哪里都没坏。”
“哼!”陆昭语气转冷,“满口谎言!”
宁晋对她这种轻狂的举动有些不满,“陆昭,这里都是族中耆老,你最好注意分寸。”
陆昭微笑,“原来指出错误就是不懂分寸啊,那我受教了。”
“抱歉啊,我应该装作没看出来的,我以为,这么简单的漏洞,是个人就应该能看出来的。”
这话是把在座看不明白的都骂进去了。
宁恕差点笑出声,轻咳了一声才掩饰过去。
陆昭拿过玉佩,然后松手,玉佩随着她的动作下落,啪的一声,摔的四分五裂。
杨氏猛然起身,“陆昭,你疯了吗?”
“我疯了,还是你傻了?”
陆昭半点都不客气,“这玉佩不过随意碰一下就碎成这样,那花魁情急之下扯掉的,怎会没有裂痕?”
“你那是随意碰一下吗!”杨氏不依不饶。
“住口!”宁晋呵斥,“吵吵嚷嚷,哪有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杨氏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宁晋的脸色,还是闭嘴了,
“今日这事就到这里吧。我也累了,都歇了吧。”宁晋起身要离开。
这明显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陆昭自然不能让人都走了,“父亲,我觉得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花魁和玉佩明显是有人陷害我夫君,所以幕后定然还有同党,望父亲能彻查到底,还我夫君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