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一前一后朝浴房内走去。
宋清依脱了衣裳,踏进了浴桶。
乌发在水中四散开来,肌肤白若雪,透着粉,水汽四散开来,模糊了宋清依的眉眼,清冷而魅惑。
秋痕替宋清依浇着水,红纹擦洗着身子。
“姑娘对玉荷说,用不得梨花香膏,可是真的?”秋痕大着胆子问着。
宋清依被热气围的半眯着眼,把玩着浮在水上的花瓣,“是真的。”
这倒是让红纹都忍不住疑惑,“为何要说真话,倘若,倘若她对姑娘……”
宋清依睁了眼,也没侧头看她,倒是捻起了那枚花瓣细细看着。
“怕啊,我怕她不做出伤我的事。”
她将手上的花瓣扔进水里,沥着水玩着,漫不经心说着。
这话一说出口,将红纹堵得没话说了。
秋纹倒是还想问,凑近了身子到宋清依耳边,轻轻问着:
“姑娘,我能问问,您让玉棠去买什么药么?”
宋清依纤眉一挑,微微侧过头来看她,随后笑了,歪着头凑近了秋痕,几乎要与秋痕鼻头相碰。
“自然是……避子药啊……”
宋清依从秋痕的鼻尖往上一点一点的瞧着,最后对上她的眼睛。
秋痕吓的往后仰,险些要往后倒到地上去,红纹眼疾手快,将秋痕一把拉住。
这话说的着实大胆了些。
莫说秋痕,连红纹都没有缓过神来,心口砰砰的跳。
宋清依瞧她们吓成那番模样,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自然是假的呀,怎么都吓成这样。”
“那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药方,补身子的。”
“那刘潺是刘叔的儿子,我提前打过招呼的。”
秋痕和红纹算是松了口气,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宋清依继续道:
“那药自然是要的,不过置药的人却是你们。”
“什么都别问,我自有安排。”
宋清依闭了会儿眸子,再睁眼时清明一片,她从水中站起身来,水声不断。
花瓣三三两两的挂在宋清依的身躯上,魅惑又旖丽,娇媚的让人离不开眼。
宋清依一直是美的,从前是丫鬟得藏着,不能抢了主子的风头,如今大病一场,身份也不同了。
貌似也长开了些,眉眼间清丽中带着柔媚,穿上了合身的衣裳,身姿的曼妙也显现了出来,细腰曼臀酥。胸,样样都勾着人。
见两人都愣着,宋清依没再说话,于是自己抽了一旁架子上的巾子,自己擦着身子。
秋痕和红纹见状都赶快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给宋清依擦着,又怕她着了凉,连忙将小衣和寝衣一件一件快速给她穿好。
待系好了腰带,宋清依接过帕子绞着头发就往外走,边走边道:
“秋痕,这裹胸属实是小了些,劳你明日去跟王婆子说一声。”
秋痕之前在管衣裳的王婆子手中办事。
秋痕微怔,随即红了脸,道:“哦……好……奴婢明日一早就去。”
宋清依像是不放心,停下了步子,转过身子看着她道:
“可知道尺寸?若是不知,你一会儿来量一量也无妨。”
这下秋痕连脖子都红了,摇了摇脑中的画面,结结巴巴道:
“奴婢……知……知晓……”